不小心被套上的。”
“这叫牵丝引,分为主和仆,看起来你是主,所以连辞就替你承担了所有的疼痛,那孩子一向是个嘴硬心软的,想必即便受了伤也一声不吭。”
“有解开的办法吗?”辛瑶的心沉了下,脑海里不自然地想起在海岛上救醒大师兄的时候,他分明看起来脆弱的不行,却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有是有,只是……”掌门看起来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是很困难吗?”辛瑶眉头微皱。
莫不是要穷螟气死回生才行?
掌门摇摇头,“红线我已经帮他解开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牵丝引的副作用,你可能会对我那徒弟产生非分之想。”
辛瑶:???
非什么分之想,非分什么想?
老头轻轻咳嗽了下,“莫要着急,古籍中记载这种情况至多出现七日,不必忧心。”
“掌门,你的脸怎么了?”
那是在憋笑吧(?)
辛瑶头一遭迷茫的像个小智障,明明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掌门严肃且正经,“胡闹,我们要正经一些。”
是这样的,在无极宗掌门说胡闹,就是赞同的意思。
辛瑶慢吞吞地消化信息,然后缓缓道,“掌门放心,我不会对师兄做出出格的事情。”
说是非分之想,其实也不过就是滤镜罢了。
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牵丝引就凭空想象呢?
就算是从这里跳下去,她也绝对不可能对慈祥可亲的老父亲大师兄动心。
即便是有,那也是感天动地的父女情。
掌门点头,“也无妨,你们年轻人深入交谈一些也挺好。”
辛瑶:深入是几个意思。
然而看着这掌门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她不由得安慰自己绝定是想多了,即便是有任何出格的事情,凭借谢连辞的武力值,她恐怕早就被送进了戒律堂。
总而言之能够解除这个契约,实在是一件好事。
辛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微微抿唇,想起来昨天暴风眼遇到的事情,嗓音冷了下来,“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处理云遮月?”
因为一时不察被暗算,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任谁都想象不到会是千灵药门的少主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父亲今晨便来求情,然而做出这等坑害我宗门之事,我们并没有将云遮月交给他,现在仍关押在地牢里,要看你如何处置。”
毕竟涉及的是当事人,谁都不能替她做决定。
辛瑶目光黑漆漆,透着窗外瞧见不远处的白云,她低声道,“那么就劳烦掌门带我过去。”
她既然没有死在暴风眼,那云遮月就应该要做好会被报复的准备。
平心而论,辛瑶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等她终于到达地牢的时候,推开那扇铁门瞧见的就是被关押在小黑屋里的女人。
云遮月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后背紧紧地贴住木架,四肢都被铁链捆绑住,戒律堂在对待敌人的手法上一向强硬。
掌门站在外面等候,辛瑶推门而入。
她轻轻挥手,四个角落里的长明灯便亮了起来,辛瑶站在水岸边冷然道,“你终于是落在了我手里。”
云遮月好整以暇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即便是脸色苍白,也依然带着笑,“唔那又如何?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别做梦了,我爹早就说过,你们无极宗迟早会毁在那个老头手里。”
辛瑶轻轻弹了一下手指,“啪”地一声,云遮月的脸突然就被扇歪。
“你竟然敢打我……啊!”
又是一巴掌过去,辛瑶兴致缺缺,索性表演了个湛卢最爱看的左右开弓抽打场面。
啪啪啪。
巴掌声此起彼伏,画面感引起极度舒适。
湛卢啧啧摇头:这届坏女人不太行,怎么都这么爱搞激将法。
辛瑶明明最爱抽人大嘴巴子了。
云遮月彻底崩溃,“你有本事就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你当初暗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辛瑶还在想着要怎么弄死她,“说起来,你那个千灵药门的爹今天来了,到现在都还跪在外面求情。”
“你们这群小人,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和我爹有什么关系?辛瑶我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恨我,那就跟我上斗技台定生死!”
本来还以为像云遮月这么冷酷无情的人会不在乎,然而提到她爹的时候还是会很激动。
很好。
辛瑶抬头,静静地瞧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好啊,那不如就拿你爹换你怎么样?斗技若是你行,我便既往不咎放了他,你若输了,就跟你爹一起留在戒律堂赎罪。”
云遮月嘴角噙着血丝,怎么看都像是被欺凌的受害者,“辛瑶,我们斗技场见。”
她必要使劲手段扳回一局,即便是使用那位大人的邪术在所不惜。
直到出了牢门的时候,湛卢还在好奇,“不会吧,她要是赢了你真的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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