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派的女仙,突然出现在万魔渊,出现在他面前,说要解他这个魔尊的封印,必定用心不纯……
明泷感受到一阵极强的压迫感,身形不由得佝偻了几分,她一刻都不想在这地方多待,忙说:“我现在就去解封印。”
然后她转身就跑,谢柏风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挥手之间,小白又出现在了明泷身侧,嗷呜地冲明泷叫了一声,好似比之前亲昵了几分。
明泷摇摇头,定是自己听错了。
白狐分身应当是魔尊被困在此处,闲来无事变幻出来,陪他解解闷的。既然是为了玩闹而作的分身,自然不会和本体一模一样,否则自己跟自己玩,无趣又无聊。
可分身毕竟是依据本体而变幻,虽则有所差异,然而也不会相差甚远。
他这么一个不怜香惜玉之人,怎么可能亲近她?
片刻后,一人一狐又来到了圆石厅,她站在青铜鼎的正前方,掐指一算,转向左后方的洞穴,嘴里念念有词,“就是这个洞穴了。”
看得小白眉头紧蹙,还有些嫌弃她。
“我下去了,乖乖在这里等我哦。”明泷顺手摸了摸小白的下巴,摸完又觉得魔尊脾气不好,轻易摸不得,不禁有些懊恼。但看小白没有什么异常,她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径直下洞了。
有了经验,这次她平稳落地,欢呼雀跃喊道:“临峒前辈!我回来了!”
感受到金鳞甲气息的临峒一惊,“你怎么回来了?”
明泷拱手作揖,“晚辈感念您的金鳞甲恩情,已然找到救您出去的方法。”
“当真?”临峒又惊又喜。
“我得了一道三昧真火,可将这寒冰融化。只是前辈可能要受些罪了。”
临峒哈哈大笑,“若真能得救,三昧真火算什么,尽管烧来!”
“晚辈得罪了。”
得了他的首肯,明泷祭出那道真火,推至冰雕顶部,火苗一遇到寒冰,便化为熊熊燃烧的烈火,刹那间将冰雕全部侵吞。
极冷遇到极热,互不相让,真火时而被寒气吞没得只剩一点火星,时而将冰雕紧紧包裹,热浪烘得明泷脸颊通红,生出不少细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真火大获全胜,寒冰化为水滴,急速流到明泷脚边,又流向洞穴深处,还有一道纯白色光芒从中挣脱而出,咻的一下飞走了,消失无踪。
而一直被冰封的临峒紧闭双眼,快步走了出来,又直直倒在明泷面前。
“前辈,您没事吧?”明泷忙过去扶他,只见他浑身滚烫,面色发黑,神色痛苦不已,想是被真火烧得太过,以至于虚弱地连路都走不了了。
“哈——”临峒长呼一口气,在明泷帮助下原地打坐,调整气息,“无妨,片刻便好。”
真气运转几个周天后,临峒缓缓睁眼,仔细瞧着眼前的女娃,极为慈祥和蔼道:“不愧是灼灼的徒弟,心善机灵,人也长得俊俏。”
见前辈真的没事,明泷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师父年轻时胜我百倍。”
“不错,灼灼当年……”临峒欲言又止,摇摇头站了起来,“明泷,我还有要事得去办,不能耽搁太久。你来这万魔渊是要做什么?也许我能助你一二。”
“我确有要事在身,但无须劳烦前辈。天高水长,改日再叙。”
“好,多谢搭救,再会。” 临峒道了谢,便急匆匆地御空而上,不知去往何处。
望着前辈远去的身影,明泷忽的尖叫一声,想到了什么。
她满脸懊悔,刚刚应该让前辈顺便带她飞出去的,这样她就不用辛苦爬上去了。
当她手脚并用爬到洞口,竟瞧见小白直挺挺地躺倒在地,明泷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小白,你怎么了?”
小白全无反应,明泷伸手想拍拍它的脸颊,发现它毫无鼻息!
青铜鼎下的白晶宫。
明泷着急火燎地跑进宫殿,怀里紧紧抱着静若死尸的小白。
“魔尊!小白它……”
左脚踏入宫门的一刹那,明泷瞧见谢柏风也昏倒在软榻上,她身形一顿,大惊失色,跑得更快了。
谢柏风和小白一样,都是无心跳无鼻息无血色,如若不是身上还有些体温,也便和死人无异了。而且无论如何拍打,如何施法,如何输灵力,他们都是那般模样,无一丝变化。
怎么破了封印就晕了呢?
明泷心慌的不行,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要是一年后才醒,她还解个鬼的蛊毒,早就归西了。
无奈又懊恼地坐在榻沿,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白和谢柏风,愈看愈烦闷。
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忽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小白抱进怀里,使劲薅它的狐狸毛。
猛撸了几下柔顺滑溜的白毛,明泷感觉心里舒服了几分,紧皱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果然撸狐和撸猫一样,都可以解压。
她就这样慢慢地给小白地梳理它的毛发,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瞧了瞧四周莹亮的白水晶,她静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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