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地望着她,却不出鼎,只嗷呜了一声,似乎是在叫她也跳进去。
“不不不。”明泷像个拨浪鼓似的摇头,捂着自己刚刚被烧伤的手臂,“我知道你法术高强不怕火,但我不行,我会被烧伤的。”
这青铜鼎可能是一扇门,通往某处地界,小白想带她过去。可她法力低微,根本抵挡不住这烈火,怕是还没去到便烧成一把灰了。
她全身都在抗拒,撒腿就往回跑。
小白见她越跑越远,赶忙跳出鼎,咬住她的裙角,想把她拉进鼎里,明泷自然不肯,使劲挣扎。
推搡之间,她不小心跌入左侧的一个洞穴,往下滚去,天旋地转之后,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重得感觉遭受了脑震荡。
她甩了甩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但还是有点站立不稳,只能扶着山壁,眯着眼睛看眼前的景象。
头顶侧上方是她刚刚摔进来的洞穴,而正前方数十步远处有一个冰雕,本着未知即危险的生存法则,她决定不靠近冰雕,而是原路返回。
她正要手脚并用爬上头顶的洞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金鳞甲?”
听到声音是从冰雕处传出来的,吓得她一哆嗦,忙回头,“谁!”
她佩戴在脖子上如糖豆般大小的金鳞甲闪动了几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往日只有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产生这般异样,可此时金鳞甲的闪烁却大不相同,温和缱绻,似是在回应主人。
这冰雕,是那只金鳞?
“真是金鳞甲,你是灼灼的何人?”
明泷小心翼翼地靠近它,“灼灼?我师父叫明灼,这金鳞甲是她给我的。”
“是她的小徒弟啊,想来她定十分爱护你,这珍贵异常的金鳞甲也给了你。”
这时明泷看清了冰雕的模样,是一个俊俏的青年男子,她想起师父从前说过的风流韵事,猜测眼前的男子可能是其中一段艳事——金鳞甲的主人。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身上带着他的东西保命,便站直了恭敬地向前辈行礼,“不知前辈如何称呼,与家师有何渊源?”
“她没同你提起过我?”冰雕的声音忽的落寞不已。
呃,这怎么说呢,师父的情人太多,多到我都记混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你姓甚名谁。明泷腹诽,嘴上不敢说出来,而是换了一种说法,“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明泷,入门时师父已经闭心锁爱,不提前尘往事了,是以并不知晓前辈之事。”
“她竟会闭心锁爱?”冰雕沉默了半晌,语气更凄戚,“是我不告而别,伤了她的心吗?”
前辈你想多了,师父此生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情人千千万,都是玩玩罢。
明泷刚想说点什么,前辈先开了口,“我名唤临峒,金鳞甲是我身上最坚硬的九片金鳞制成,本是赠予你师父做定情信物的,奈何天意弄人……既是我负了她,当尽力补偿。只是我身困此间,有心无力,只能助一助你了。”
助我?那敢情好啊。明泷没想到师父人不在,还能以这种方式帮她,真是她的好师父啊~
“可你遭逢大劫,我亦爱莫能助。”冰雕叹了一口气。
“大劫?什么大劫?”明泷忙问道,掉进万魔渊算大劫吗?
“你中了一种极狠毒的蛊术。”
“中蛊?”明泷眉头紧蹙,她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异样啊,这中蛊是瞎扯的吧。
“此蛊名为白阴蛊,须在极阴之地才能下蛊,你最近三日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白玖树在极阴之处生长……”明泷悄声嘀咕,“这么说来,我是昨日中的蛊。”
只是,是谁要害她呢?费这么大周折,又是风满楼又是冯家又是白玖树的,这人得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明泷百思不得其解,她穿书之后一直待在宗门里,与人为善,根本没有什么仇家啊。
她摇摇头,先不想这些,还有其他要紧事得问前辈,“可有解蛊之法?”
“解蛊之法只有一种,便是与纯白之灵双修,但世间生灵多有杂色,纯白之灵最为难得,所以也称得上是无解之蛊。”
“纯白色的狐狸可以吗?”明泷马上想到小白。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要玩人/兽py?而且小白也不知是雄是雌,这……有点难下手啊。
“哈哈哈……”前辈大笑起来,“若你能找到一只纯白狐狸,也是可以的。只是上古白狐一族早已灭绝,你定是看漏眼了,它身上必然不是纯白。”
那她出去之后再仔细看看小白。明泷心里有了盘算,便转移话题,“前辈,你还知道这个白阴蛊的其他事吗?”
“如若不解蛊,你只有一年可活。但就算与纯白之灵双修,也不过是双修一次得延一月寿命,无法根除。这才是白阴蛊狠毒之处。”
她还以为过几天就要死了,幸好至少还有一年。而且双修一次得延一月寿命,她本来活了二十年,如果想活到百岁,需双修九百六十次,一日一次得两年半……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明泷又乐观了起来,只要她哄骗小白跟她双修,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