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来嘛!就是那些人看不惯她,嫉妒她性格好又有才华,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什么教唆害人都是污蔑,还好如水清清白白,被请去问了几句话就没事儿了。老赵为了这事儿专门打了个电话回家来把如水训了一顿,那孩子这几天过得够苦了,怎么会受得了!这会儿都发高烧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现在的人心怎么这么坏啊!无仇无怨的他们真是什么谎话都能编造出来污蔑一个年轻姑娘的清白!”
江渺走进门,转过屏风,看向许兰时神情温煦:“妈妈,怎么了?”
坐在许兰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赵夫人看到她来,眼底快速划过一丝怨毒,表面上却是一副看到救星的激动样子:“明淮媳妇儿,你总算来了!”
许兰温声叫江渺过来坐下,“今天叫你来,是赵夫人有话想要跟你说。”说完这句话,她就再也不开腔了。
赵夫人还期盼着许兰会帮自己多说两句话,谁知道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不肯开口了,心下焦急却也无法,只能勉强按捺住心里的愤恨不甘,尽量放缓了语气朝江渺开口道:“明淮媳妇儿啊,上次那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回去已经好好训斥过如水了,我这个女儿我知道的,从来都没什么坏心眼的,那天是她自己不当心一时误会了你,我在这儿跟你赔个不是,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江渺将手肘倚在扶手上,微微侧起的坐姿颇有气势,又很好地表达了自己心底的不屑与冷漠。
“她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赔不是?”
赵夫人面色一滞,接着又满脸忧愁地说道:“那孩子这几天不好过,病得连床都下不来,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等她病好了,我一定带她来亲自向你赔不是!你就看在她已经知错的份儿上,放过她这次吧!就当阿姨拜托你了!”
能拉下来脸来低声下气地向江渺求情,这赵夫人倒还真心疼女儿,只不过要是真心疼,不如回家好好教养一下,就犯不着在这儿求爷爷告奶奶的了。
“我看赵小姐不是病得下不来床,而是不敢见人更不想来向我摇尾乞怜吧?”江渺微微一笑,面上不见丝毫怒色。
赵夫人登时又惊又怒,连温和的面具也忘记戴稳了,瞪着江渺厉声喊道:“你好歹也是江家的媳妇儿,说话一点儿都不注意分寸礼貌!难道我这个做长辈的还会骗你吗?”
拿江家来压她,不知道她才是江家正儿八经的“老祖宗”吗?
江渺靠回沙发上,也懒得多看赵夫人一眼,兀自垂下眼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钻戒:“赵夫人是为了网上闹出的风波来的吧?目的这么明显,看来也知道这件事与我有关,这我倒不怕跟你说实话,的确是明淮心疼我受了委屈,所以要替我讨回公道。”
心里知道是对方做的是一回事,被直截了当地捅破窗户纸又是一回事。赵夫人没想到江渺这么理直气壮就认了,心里那团火早就要憋不住了,这会儿满眼怨恨盯着对方,就差拿手指着江渺骂了,“你这……”
“听我说完。”江渺忽然打断她的话抬眼看过来,清冽冰冷的目光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威慑,愣是将赵夫人震得全身僵硬,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觉得你的女儿是无辜的,全是其他人在污蔑她吗?”
“我要报复一个人很容易,根本不需要去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演戏,赵如水要真的行的端做得正,怎么会怕别人造谣污蔑?你去让你的乖女儿摸着自己的良心自问一下,那些事她究竟有没有做过。”
“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人有义务去替她扛责任担错误,没人生来就该给她当陪衬,更不要说,因为她的自私虚荣就能心安理得地毁掉别人的前途。她真的无辜吗?如果不是有个好爸爸,她能完好无损地躺在家里装病让你这个当妈的来替她丢人丢面儿?”
“赵夫人有时间来找我说和,不如回去好好教一下自己女儿,怎么样脚踏实地、安分守己地做人。”
淡淡说完这番话,江渺脸上的凉薄微笑才稍微真切一点。
赵夫人却已经被说得脸红耳赤,明明一肚子指责谩骂的话,却无从开口。
坐在一旁不打算插手多言的许兰听了,也只是在心里叹息不已。
赵家那丫头,到底是看错了。
“刚才的话,赵夫人听明白了吗?”骤然出现的沉冷男声打破了会客室里僵滞的静谧,三人不由得齐齐循声看去。
“如果明白了, 就到此为止。”
江明淮大步流星走进来,直到停在江渺身旁,一把拉起她的手紧紧裹在自己掌心。
“从今天起, 赵家人不必再与江家来往,赵家的事,也与江家无关。”男人冷冷地扫了眼僵坐在沙发上的赵夫人,语气跟冰碴子似的,“送客。”
赵夫人苦哈哈地来, 灰溜溜地走了。
江渺小心地拉了下江明淮的手, 眉眼间浸满惊喜,“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刚到办公室, 发现有份文件忘拿了, 他没找别人, 自己悄无声息回了东山别院去取, 顺便想再抱着自家老婆亲一口, 却没在屋里看到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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