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件她可以穿的衣服,深更半夜的也懒得麻烦人,干脆让江明淮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衣给她。
衬衣面料高级,穿着倒还舒服,只是颜色太浅,仔细一点就能看到薄薄一层下的绝妙风光,搞得江明淮又发了一次疯,最后……当然是重新找了件黑色的衬衣换上。
缠绵过后,两个人紧紧地依偎着,时不时说几句话再交换一个吻,半点困意也没有。
“你就不好奇我去了哪儿吗?还有我没你这儿的钥匙也不知道密码,又是怎么进来的?”
“不重要。”男人声音沉沉。
重要的是,她已经是他的了,并且永远都不能再离开。
“好吧,既然你不好奇,那我就不说了。”江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却往后颈招来一记轻咬,她不由惊呼一声,反手在男人腰上掐了一下,“你讨厌!”
又娇又软的一嗓子,差点没把江明淮心底那头刚刚偃旗息鼓的野兽给唤醒。
“你真的不好奇?”江渺又问,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与人对视。
江明淮笑了笑,在她鼻尖亲了一记没说话。
对他来说,只要她安然无恙地在自己怀里,不会离开,不会突然消失,这就足够了。
江渺却没打算就此揭过,“我回了趟老家,你还不知道我的老家在哪吧?”
“嗯。”江明淮应了声,也不追问,只等她继续说下去。
“说到那个地方,算得上是江家的发源地,你想看的话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好。”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江明淮不由把她搂得更紧。
江渺却有些不满地努了下嘴:“跟个木头似的,就不能问我几句,我不就什么都跟你说了吗?”
江明淮的回应是用下巴在她头顶轻轻蹭了几下。
“好吧你不问我来问!”江渺把他推开了些,一个翻身将男人轻而易举压在身下,让彼此呼吸近在咫尺相互交融。
“我问你,你是不是从小都在做重复的梦,梦里总是出现一个女人?”
江明淮固定好趴在自己身上的娇柔身躯,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她发现了自己的大秘密这件事。
“那个女人,是不是我?”
那双眼亮晶晶的,一闪一闪的撩人得很,江明淮忍不住扬起下巴亲了一口,嘴角微勾:“是你。”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梦里的情景?”
江明淮吻着她的侧颊,发出的声音不太清晰,她却听得一清二楚:“你也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明天是阴天还是晴天。”他慢慢停下来,让两人额心相抵,笑容淡却柔,“我现在和自己曾祖父母的养母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这么奇怪的事都发生了,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关注吗?”
江渺缓缓眯起了眼,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足以令整个江家,亦或者整个世界为之震惊的大秘密,没有惊讶或是恼怒,而是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表情。
“不愧是我的男人,这么厉害啊!”意思意思夸了一句,却无意间开门放出了一头才餍足的野兽。
炙热的吻伴随着男人的掠夺迅速侵袭而来。
江明淮从小到大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尤其是年少时住在东山别院的那段日子,曾祖母没有事时就会躺在摇椅上,满脸怀念地跟他说着当年的往事。
最常说的便是她与曾祖父的养母。
她喜欢半倚着贵妃榻看书,于是江明淮就梦到了一个身着考究旗袍躺在东山别院的书房看书的女人。
她闲来无事会拨弄琵琶,弹的曲子堪称一绝,于是江明淮梦到了一个抱着琵琶坐在小厅里轻拢慢捻的女人。
她爱坐在院子里煮茶,于是江明淮梦到了在庭院里煮茶的窈窕身影,似血红梅盛开在她的裙角。
……
以前的梦只是断断续续的虚影,经曾祖母一点一滴的描补后,才连成完整的片段,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影子也终于成型。
直到那个清晨,别院大门的守卫进门来告诉曾祖母,有客人来访。
直到他看到那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绝色女子。
直到,那一夜的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影子有了清晰的面容……
经年埋藏的伏笔都被揭开,只为那一眼相逢。
是命中注定的相逢。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床被上遗落了一缕。
江渺慢慢睁开眼,正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她睡意未消,眼底还残存着朦胧雾色,但并不妨碍她依恋地在他颈窝蹭了蹭,“几点了你不上班吗?”声音还迷迷糊糊的,听着格外娇气。
“今天不上。”江明淮在凑过来的脑袋发顶落下一吻。
这样缱绻万分的时刻,上什么班,他只想抱着怀里的女人,腻上一天都不够。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久才慢吞吞起床。
江渺依旧穿着江明淮的衬衣在他的房子里参观,大是挺大,装潢也精致,就是整体风格看起来冷冰冰的,倒是和他的性子颇合。
这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