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仿佛自己不是男人一样,最终,你完美的融入这个世界,也完美的教育出新的自己。一代一代,一代一代……”
威熙笑着看着他,“永恒传承下去。”
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挣扎声也戛然而止。
墙上的人喘着粗气,眼睛依旧瞪着威熙,但愤怒的目光中恐惧已掩盖不住。
威熙眯着眼,没有眨动眼睛。他的恐惧,多么缓解她心中的痒意。
多么令人惬意的眼神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法莱特狂躁怒吼。
“我不想干什么。”奇怪,对方越急,威熙越平静,“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男权运动,飞行器,频繁的魂穿……
历史中每一次权利的觉醒,都来自经济发展,手上有了能力,才会要求权益——瓦弗波德的男性能力没有任何大的提升,为什么会突然兴起男权运动?
莫名其妙的思潮之下,一定有一位水土不服的远来者。
更妄论早被威熙发现的飞行器异常,新鲜落地的法莱特……
两个星球之间,不会有如此多且频繁的意外。
她出事的时候是十年前。
这场战争,早已开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将就你的智商,把话说得再明白一点。”威熙耐心得很,“你们是怎样有计划有规模的来到这里,想要得到什么?这里有多少你们的人?”
威黛前面听得迷迷糊糊,不懂威熙在讲什么,一到此处,熟悉的问话拉响了一个军人的雷达,威黛目光如剑,瞬间钳住法莱特脖子,“你是星际奸细?”
“我不是!”法莱特突然怒气冲冲,恼怒地看着威黛,“愚蠢的女人!——嗯……”威黛毫不留情揍了他一拳。
“在看到各类刑具之前,没有一个奸细会承认自己是奸细。”威黛活动着脖子,抻了抻手指。看样子打算大干一场。
她止住要说话的威熙,“宝贝儿,术业有专攻。”
“你是机甲少将。”即便不合时宜,威熙还是毫不留情拆台,“拷问间谍也在你的术业之内?”
威黛手指轻放红唇上,示意她闭嘴,“除了我自己的专业,其他人的专业我都学得可好了。”
威熙:“……”她是怎么做到一脸骄傲的?
威黛手指按上冷亮的金属墙壁,原本光滑如一体的金属墙瞬间显现出红外线分隔,她滑到某一格,手掌相贴,金属墙蓦地凸出一块,威黛拿出工具,凸起的格子隐回墙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那工具只有威黛一半手掌大小,长长的,扁扁的,像一截无用的铁块儿。
威黛颠耍着它,看起来重量也轻。
她走到法莱特身边,二话不说,对着他脑门一敲,法莱特发出惊恐的叫声。
撕心裂肺,痛苦似乎流穿了他的四肢百骸,闻者无一不胆寒。
威黛吓了一跳,她揉揉耳朵,“夸张了夸张了,我才开了一档呢!”
当二人目光对上,法莱特瞳孔一缩,那瞬间非人的痛苦他不想尝试第二遍。
威黛没有理会他的动摇,干脆利落又是一敲,敲下后没有拿开,铁块贴着他的脑袋。
更惊恐痛苦的惨叫连连不断,令人毛骨悚然。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威熙,你不得好死!!!”
“ !# …………”
瓦弗波德没有的词语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一个比一个脏,威熙的脸色蓦地沉下来。
威黛挪开刑具,暂时让耳边清静,叫得她要耳聋了。
男人喘着粗气,身体肌肉因为剧烈紧绷怪异地痉挛着,他的目光一片混沌。
威黛看了看银色的铁块,满意点头,“审讯室新发明的精神攻击器果真好用。”折磨人的神经丝可比折磨人的□□有意思得多了。
只是这个人精神力也太差了吧,这才一档就叫得要死要活,啧。
“第一个问题,你们是有计划的来到这里吗?”威黛问。她看了威熙一眼,刚是想问这个问题来着是吧?
威熙握着拳头,似乎还在为男人说的话生气。
“没有。”
“第二个问题,你们几个人?”
“没有。”
“第三个问题,你们最终目的是什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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