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没有觉得这样的讲课方式有什么问题,他们还只当是老师为他们拓展教材上没有的东西呢,给他们开阔眼界呢。
程荔月这会儿听着盛老讲课,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盛老讲课完全是从一种全新的角度出发的,讲课的内容深度和广度都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教材可以比的,果然不愧是之前跟着使团出国名扬国际的人。
只不过在讲课的过程中,程荔月发现盛老好像是有意无意的,经常会多看她几眼,那眼神就似乎是问她听懂了吗?觉得他讲的怎么样?对她有帮助吗?
程荔月有些纳闷,她之前只和盛老通过电话,并没有见过面,难道盛老认识她?只不过这个问题她没有思考太久,便又投入到了课堂当中了,因为盛老实在是讲的太精彩了,把最枯燥的这些基础内容也讲的十分生动有趣,程荔月她还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可以说盛老在第一节 课就以其渊博的学识,过硬的实力以及有趣乃至深入浅出的教学方法,征服了班上的所有学生。
在盛老讲课的过程中,没有一个同学中途开小差或出去上厕所的,一直到了下课,大家才恍然惊醒,甚至觉得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下课了。
盛老不是那种拖堂的老师,虽然盛老讲课的时候各种知识点像是信手拈来一样的轻松,但是在上课之前,他老人家也是备过课的,所以在打铃下课的时候,他想要讲的东西也刚刚好被讲完,并不需要拖堂再讲。
“好了,今天我们的第一节 课就上完了,要是同学们有什么疑问可以现在提出来,我再私下里给讲一下,也可以去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解答,现在我们下课。”盛老第一节课看着班上的同学们都认真听讲,心里也是很欣慰的,这会儿心情也很好,笑着望着台下的同学们。
不过这会儿同学们也是第一天上课才认识盛老,对盛老这位老师也都不太敢造次,恭恭敬敬的把盛老这个老师送走了,倒是没有什么再提疑问的。
不过等到盛老一走,大家就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道:“感觉这个老师很厉害的样子,刚刚上课的时候讲的也太精彩了,我都没有感觉,然后一下子就下课了。”
汪年年笑着说道:“我之前就听人家说中央音乐学院很厉害,现在第一天上课我可算是见识到了,这里的老师讲课讲的也太好了吧,我之前是拉二胡的,基本乐理这些东西都是听我们那边宣传队的前辈口传耳授的,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似是而非的了解了一点,还是刚刚听了盛老师的课,才终于融会贯通算是第一次听懂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扶了扶眼镜,淡淡的说道:“想来你们也不知道我们这位老师的来历,盛老师可以说是我们国内小提琴的第一人了,他是顶尖的小提琴演奏大师,之前跟着我们国家的使团,可是出过很多次国的,在国际上的名声都大得很。
这会来教我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新生,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我就是听说盛老会来教我们这一届学生,奔着盛老的名头,才会报考进中央音乐学院的。”
这位男同志家里是有点背景的,也算是音乐世家了,若不是因为盛老会来这所学院教书,他完全是不必到这边来上大学的,家学渊源已是足够了。
而程荔月也多看了这位男同志一眼,她立马就意识到,这位男同志应该是跟她一样都非常崇拜盛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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