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工团那边汇合,然后再一起去少年宫那边,两个人一起搭伙也能有个商量的。
第一天去少年宫那边当老师,程荔月是肯定不能迟到了,她七点就要到文工团那边,然后再和严同志一起出发拐去少年宫。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早就就要早起了,六点就得起床,再加上这会儿入秋了,早上有寒气,呆在被窝里还真的是不想起来,程荔月起床离开自己温暖的被窝还是花了很大的决心的。
而黄从云和程金华他们早就习惯了早上六点就起来,只不过他们对于闺女还是心疼的,从来都不要求闺女早起,能多睡一会就尽量让闺女都多睡一会儿的,今天看着闺女睡眼惺忪地出来,一看就是还没有睡醒,他们一看闺女这模样心里就宠溺起来了,最后愣是把闺女牙杯的水接好,牙膏挤好,洗脸水也兑地温度正正好好的,才让闺女去洗漱,洗漱完之后吃的早餐都是递到了闺女手边的,就差喂闺女吃了。
程荔月起得太早脑子有些晕晕乎乎地,也就由着爸妈来了,乖乖地洗漱然后又乖乖地吃饭,等临走的时候连头发都是程金华这个爸爸给扎好的,夫妻两个把闺女送上了公共汽车,他们才上班。
对于照顾闺女,程金华和黄从云夫妻俩那是乐此不疲的,一点不嫌累,反而还高兴呢,要不是闺女这会儿长大了,不要他们过多的照顾,他们还巴不得一直像小时候那样手把手照顾着呢。只是可惜今天早上是特殊情况,闺女睡懵了,这才任由着他们来,不然在平日里,他们哪有这样像小时候一样事无巨细照顾的机会?闺女早就自己把这些小事情做完了,根本没有他们插手的机会。
而程荔月在出门的时候又洗了把脸,这会儿脑子才清醒了一点,只不过还是有些困,她坐上公共汽车的时候才六点二十分呢,比起平时早了四十分钟呢。
这会儿是早上,公共汽车上的人少一些,也不吵闹,程荔月趁着这个机会补了会觉,在公共汽车上的安全她还是不担心的,车里就那么几个人,还有售票员在盯着,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她就带了一个挎包,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到了文工团门口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呢,程荔月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只不过她发现人家严同志来得比她还早,这会儿早就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
严永康跟程荔月介绍道:“这是我儿子,你叫他小严就成,他也被少年宫那边录取了,今天正好送他过去,他办的是走读。”
程荔月看着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严同志的儿子?她之前听乐团里的其他同志闲聊过,严同志好像是才刚刚到三十岁吧,儿子就这么大啦?
严同志看着程荔月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笑着解释道:“我结婚结的早,十六岁就结婚了,所以儿子就大了点。”
解释的时候严同志也有些无奈,他天生娃娃脸,显年纪小,这会儿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走出去就还像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样,再加上结婚又早,早早也有了儿子,这与儿子的差距就更小了,平时带着儿子出去,旁人见了都以往他们父子俩是兄弟,探亲的时候住个招待所人家还要查证件。
程荔月听完之后也笑了笑,没有继续探究人家家事的意思,跟严同志的儿子打了一下招呼道:“小严同志好。”
这个小严同志虽然早就听爸爸说了,也在报纸上见到过程荔月,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程荔月居然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就这么厉害了,爸爸在家里还说这位叫程荔月的小同志小提琴水平比他还高呢,很是夸赞。
而现在见到真人了,小严同志就有些信了,他觉得这位程荔月同志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气场,一看就让他觉得很厉害,跟一般人不同,就像他爸爸说的,小提琴天才嘛,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除了程荔月和严永康这位前辈,乐团里还有一位吹大管的同志也要过去,这会儿约好了一起的,等到那位同志到了之后,一行人这才坐上了公共汽车,又启程去少年宫那边了。
之前熊团长便说了,今年少年宫这边教小提琴的还是薛老师,程荔月去年还是薛老师的学生呢,今年一下子就变成了“同事”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有些奇妙了。
薛老师一看到程荔月来了,就笑着道:“你们团长早就和我说了你要来了,今儿个果然来了,以后你可不要再叫我薛老师了,现在我们俩可是平辈,你该叫我薛同志了。”薛老师打趣着。
程荔月跟薛老师很熟悉了,狡黠一笑,然后慢悠悠地喊了一句:“薛同志你好!”
“哈哈哈,程同志你好!”薛老师也是一个促狭的,这会儿张口就叫程荔月为“程同志”了。
“不过我还是叫惯了薛老师了,这个顺口一点,以后我可还是叫您‘薛老师’了。”程荔月笑吟吟地又来了一句,然后没给薛老师说话的时间,就又道:“我给您介绍一下吧,这两位也是我们乐团的同志……”
程荔月介绍完了之后,乐团里的两位同志也和薛老师打了个招呼,互相仔细介绍了一番,因为吹大管的那位同志不是跟他们教一个班,毕竟程荔月他们班上都是拉小提琴的,刚刚程荔月和严同志带着吹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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