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兰迪浑身浴血,眸露戾光,如暗夜贪狼,已不知咬碎了多少猎物的喉咙:“为什么除了狮子的人,还有不少【老鼠】?”站在一旁的二把手莱西本就阴郁,染血后更加阴鸷:“总感觉……哪里不对。”从为了争夺【东西】,主动出手的那一刻起。原本熄火的纷争再次被点燃。他们却连【东西】的一角都未曾摸到。只一个烫手山芋般的亚洲女人。她真的有【东西】吗?“兰迪。”泽恩走了过来。兰迪透过面具用目光示意:说。“路易斯死了。那个女人不见了。”路易斯是个很常见的名字,【响尾蛇】内怕是有三个同名的路易斯,他的死活无关重要。重点是:那个亚洲女人不见了。不是死了,是不见了。不好的预感仿佛拔出萝卜带出的泥土。“还有……”泽恩略有犹豫:“梦露也死了。”兰迪的眼眶红了,青筋崩裂。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条蛇。季青青在光怪陆离的潜意识里游荡,好几次差点被吞噬,又被大嘴怪兽般的黑暗卷走侥幸生存。她游啊游,终于等到潜意识的退潮,可是眼前等待她的,又是另一个荒诞诡异的景象。她所处的环境又变了。她已经离开那个昏暗狭窄的小屋子了。可她的下场或许会更加糟糕。但是她却笑了。笑容里带着些许释然。“果然是你。”映入眼帘正中央的是一个带着白色狐面的男子。而狐面男子却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他安静地坐在这个空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在季青青清醒前,他似乎一直等在这里,在看着书。“狐狸先生。”男子“啪”合上书,起身,迈着轻巧的猫步来到了季青青跟前。季青青一直纳闷着呢。她初来乍到,最多是个被压榨欺凌的角色,一没实力二没背景,毫无价值,怎么就成了被争夺的角色了。“请问先生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景象了吗?”季青青的双手被绑,整个人实际是被掉在半空中的。但身上的绷带被换过,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她来这里唯一做的出格事便只有试图用自己的初夜跟一只狐狸交换些许情报。然后现实一巴掌打她脸上,告诉她:不自量力。狐狸先生歪头,好像在疑惑。但季青青知道,他在嗤笑。季青青也笑了笑。她的笑容有些倦怠,懒洋洋的。“看来并不是特别满意,抱歉呢……”说是这么说,季青青的脸上并无歉意。“‘东西’你给谁了?听说……是条黑蛇?”季青青眨眨眼,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问的【东西】是指她的处女膜啊,果然是狐狸,一肚子的坏水。那条黑蛇……怕也是死了。“其实……”季青青舔了舔嘴唇:“交易还可以继续下去。”“哦~?”“前面的‘处女’没了,后面的还在啊!”季青青无辜地说。当初做买卖的时候,并没有道明是哪个地方呀!狐狸先生沉默了半晌,道:“你说的对。”季青青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放下来——她的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可是狐狸先生却自顾自地离开了。季青青也不在意,趁此空档问系统:“统,我被带到哪里了?”
【仍旧在地下】这个房间有灯,代表通了电。而之前那片混乱区域,无论是刚到的教堂,还是里昂的酒吧,以及最后被关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电灯,所用皆是蜡烛。这地下不知几百米的地方,要通电需要相当的工作。那个像畜生聚集的污秽之地,不可能大费周章的通电。所以季青青猜测:虽然仍旧在地下,但她应该在一开始下来的地方,也就是游戏举办方,或者说游戏【管理者】所在的地方。她作为游戏参加者,管理员可以随意带她过来吗?还是说,在她不遵守规则的那刻起,她就已经是管理员可以任意处置的“私产”呢?门开了。狐狸先生推着一车东西回来了。季青青瞄了一眼,发现小车上的东西并非自己所想的跳蛋、y具之类的情趣用品,而是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会玩。季青青赶紧招呼系统:“统,能帮我把痛感关了吗?”【……】系统没有回话。“期待吗?”狐狸先生问。他的声音醇厚好听,似一杯浓厚的美式冰咖啡。季青青笑得虚弱:“我更喜欢火热的rou棒啊,玩具的话……太冷了……“她的眼若有似无的扫过狐狸先生的裤裆,带着丝丝渴望。狐狸先生没有回答,貌似苦恼地看着小车上的若干道具。季青青知道她别无选择,只能无奈打开了敏感体质。比起疼痛,她还是选择愉悦。狐狸先生终于拿起一个东西,转过身正对季青青道:“腿张开。”季青青听命地张开腿,可是她没多少力气,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狐狸先生的手不知何时戴上了黑色的皮质手套,他一手捏着一个夹子,夹子的尾部有着长长的电线。季青青垂头看着狐狸先生动作:他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了季青青的下体,两瓣肥厚的y唇上。途中还因为季青青腿长得不够开,用手撑着季青青大腿,动作称得上温柔的帮忙打开了双腿。确定好夹子都准确无误地咬在了两片桃紫肉唇上,狐狸先生满意的退后。他的手中还握着一个小型的方块物什,而机械连着夹子的细长电线。狐狸先生没有犹豫地按下了方块物什上的红色小按钮。“……!!!”电流瞬间串流上人体最敏感的地方。生理泪水立即从眼角溢了出来。电流并不能用微弱来形容,酥麻的感觉从身体最肮脏的地方开始蔓延,很快就占据了大脑。季青青浑身激灵,止不住地打颤。“呜呜……不……好……”季青青双眼逐渐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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