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男人则绕过屋子,前去追逃跑的人。
而妇女则上前抓住许嫂子的头发,把她拖着离开屋子。
陈兰芝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切,直到许嫂子被拖着往庙口的方向去。
她也把采购回来的东西一股脑的丢进蓝牧的房间,也不管蓝牧人去哪了。
初来乍到,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陈兰芝压抑不住八卦之心,只想跟随着众人前去观看。
一阵吵杂过后,门又被关上了,当陈兰芝关上门后,最后一丝动静也离去,屋内又恢复安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许甘露握紧拳头,表情凶狠,他推开地窖的盖子,直接离去。
蓝牧见状也立马披上一件外套,跟着跑过去看。
蓝牧远远的就瞧见了挂在树上的人,村民刚下工,都拿着工具围在那观看。
他看了一圈,没看到陈兰芝,倒是看到了人群中的许甘露,想也不想就往他那边靠近。
许嫂子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一双白乳露出来,树下的男人皆忍不住多看上几眼,二狗子的上衣也被扒了个精光。
身上青青紫紫,脸上也挂不少了彩,而陈嫂子的头发都被人用剪刀剪了个精光。
长长短短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来,像个疯子一样,她哭哭啼啼的看着树下,嘴里念叨着“甘龙啊,我是被逼的,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快些让村长放了我,呜呜呜……”
许甘露面无表情,他挡在许甘龙的前面,道:“村长,按规矩办事吧。”
此话一出,许嫂子便疯狂的咒骂起来,二狗子哀嚎着饶命。
“你个瘸子,嫁给你我倒了八辈子霉!”
“跟着你,就没过过一天好的!”
许甘龙面色苍白,难掩悲痛,他道:“甘露啊…要不咱…”话没说完,许甘露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哥,不用再说了,法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办事。”说完,硬是拉着许甘龙回家。
唯恐这人心软了,就放过许嫂子。
李村长面色沉静,吸了口烟,坐在石头上不语。
此事若是上报,今年村上恐怕是得不到流动红旗了。
李书记站在他旁边,瘦弱佝偻着身子,一双眼贼溜溜地暗中打量许嫂子的露出来的皮肤。
蓝牧摩挲着下巴,看着远去的许甘露,有些回味刚刚地窖里二人的接触。
陈兰芝就站在对面,她看到蓝牧就过来了。
“妹啊,你刚刚去哪,怎么不在屋内啊。”
“这两人呀,刚刚在你屋里头乱搞哩。”说到这,陈兰芝声音都放小了。
蓝牧挠了挠头,道:“上厕所去了。”
知青所里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全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想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蓝知青…”
“蓝知青……”
蓝牧站在中间尴尬的笑了笑,装作惊讶的样子。
由于他容貌出众又带着个光环,因此很容易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村民也都听出了什么意思,也都上来纷纷说道。
许甘露走在前头“你也别想着回去救她了,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作为读书人,哥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许甘龙一听,叹了口气道:“算了,就听你的吧。”
许甘露半响才“嗯。”了一声。
此时蓝牧蹲在大树根下,皱着眉听着村里人和他说八卦。
“许家兄弟,一个似白皮书生瘦瘦弱弱,一个高大俊朗如同狼一般。”
“家道中落,被迫从县城搬回来祖籍这里,许甘龙三十有几,他的腿在被抄家时打断,从此便成了瘸子。”
“许甘露今年刚满二十,是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他娘有病在身,他爹死的早,家里啊就剩下这母子三人了。”
蓝牧点点头,心想,原来那人叫许甘露啊。
望着吊在另一颗树上的许嫂子,他也只能默念,保重。
这年代的人,对于种事可以说是严抓严打了,严重的话,可能还得吃枪仔呢。
陈兰芝跟着几位刚认识的女知青,回知青所那边了。
她拿出今日刚买的肉来到知青宿舍。
虽不在知青宿舍住,但刚来嘛,还是要和这边的老知青认识一番,好为接下的生活打好关系。
她边干活,边为蓝牧说好话,话里话外为有蓝牧这么个妹妹而感到自豪。
希望能给众人留下个好印象。
知青所里的人,哪有在听她的话,个个都盯着她手里那块肉,盯出洞来了。
这些日子,他们天天喝红薯粥和野菜。
一个个的都饿得面黄肌瘦,嘴巴都淡出鸟味来。
图谋
陈兰芝和几位女知青进到厨房里,而男知青们则在附近的山脚下挖野菜捡或是些引火用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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