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把沾了水的手指舔得很干净。
燕茯苓脸整个红了,没想到原来被人含着手指是这样的。男人的舌头时不时勾着指尖,让她想起刚刚接吻时自己舌尖被刻意撩拨的触觉。
陆鹤良起身把她抱到床边,擦掉颊边未干的眼泪。少女刚哭完鼻子的眼睛稍稍有点肿,像浮水的桃核。
“可以吗?”陆鹤良亲了亲燕茯苓的眼睛。
如果说之前和陆延是通过探索彼此身体产生精神上的交流,那现在和陆鹤良,就是被男人引导着逐渐舒展认识自己的身体。
燕茯苓点过头之后突然觉得羞赧,埋头就缩进自己的被子。她的鹌鹑态度逗笑了陆鹤良,男人从她身后覆上来,低声道:“害怕的话,就拿被子挡着脸。”
耳朵烧得厉害,燕茯苓更加使劲地抱紧被子,含糊说自己不怕。
陆鹤良要亲她那儿了……
正想着,身体已经被掰正,男人俯身握住她的脚腕往上抬,直到裙下的样子完全露出来。
细细的一对脚腕,他一只手就足够捏紧,陆鹤良抬手,把粉白条纹的内裤耐心地褪掉,就着睡裙裙摆堆在少女腰间的姿势,埋头含住了肥软的穴。
被小姑娘十五岁时第一次表白的时候,陆鹤良想不到自己会真的有朝一日钻进她的被窝。
女孩子的被子有浅浅的少女香,刚含住穴,被子下面就传出了呜咽的声音。陆鹤良看她死命捂着被子,呼吸声闷闷的,屁股却湿得很快。
陆鹤良继续埋下头。
燕茯苓本能地想要蹬腿,概因他真的好会舔,舌头勾住小逼打着圈的要她抬身迎合他的时候,燕茯苓都能感觉到淫水从股沟一路流下去,渗到身下的睡裙。
茯苓迷迷瞪瞪地想着,敏感的身子抖成一片,睡裙是加了绒的,因为出了汗捂得身体好热。
她拧着身体想把睡裙往上蹭一点,却不防这样把陆鹤良的唇舌夹得更紧,贴得更热,裙摆从堆迭在腰下到摊开在胸口的过程里,人已经咬着指头泄了两回。
“哈……呜呜嗯好酸……”
陆鹤良抓着她脚腕的力道大了些,声音喑哑,热气洒在湿漉漉的穴口:“酸什么?我如果进去,就该疼了。”
燕茯苓埋在被子里直喘,身体起伏带动洞口不住收缩,陆鹤良看着红而湿的肉缝里隐约出现的小口,知道她已经湿润到了可以容纳肉棒的程度。
外粉里红,馋得直流口水的逼在勾引他。
陆鹤良伸舌探进去勾舔,燕茯苓几乎抖成簌簌的秋叶子,求他不要的话说了没几次就变成求他解痒,哼哼唧唧扭着屁股往他嘴上凑。
陆鹤良被她这幅淫荡而天真的样子再度逗笑,笑声闷闷从穴里传出来,女孩子努力来触碰他,要他上来。
陆鹤良这才肯覆上来,手还攥着她的脚腕,此时压向一旁,扯掉她脸上的被子和她对视。
“脸都被被子捂红了。”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
燕茯苓勾下他的颈,没有舔什么却湿润的唇凑上来,笨拙地在他下唇辗转。
陆鹤良心头火苗似的性欲瞬间成燎原之势,张口便裹住她的唇,温柔地舔了舔算作风暴前的抚慰,随即强势地伸舌进去弄她。
温热而柔软,强硬又掌控,男人积压的欲望全在这个吻里释放出来。燕茯苓只觉得他要把自己吃掉,他勾缠她的速度并不急促,而是慢条斯理,却充满控制欲地把她的口腔各处敏感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甚至不让她乱动,只许乖乖揽着他的脖子,任他空出的那只手抚上脆弱颈侧,掌心捂着脉搏,拇指则在她的下颌缓慢摩挲,像是将猎物吞吃入腹前的打量。
欲望被具象化了,没有变成灼热滚烫的坚硬肉棒贯穿她的身体,而是成为他的舌头,仅仅靠一个漫长的深吻就让她绷着腿,仿佛被操弄到眩晕。
不会再有这样的体验了……
燕茯苓感觉得到陆鹤良在舔她的眼泪,心中模模糊糊升起这样的想法,却在下一秒想到了陆延的脸。
她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到陆延?
陆鹤良安静地伏在少女的颈窝,嗅着她头发和身体洗发水混着沐浴露的香气。
过了很久,久到燕茯苓的大脑都回过了神,他才起身退开。
陆鹤良站在床尾盯着她,解掉了自己的裤子。
最后一次,他想,这将是最后一次。
男人下身的肉棒气势汹汹,燕茯苓不免把它和陆延的那根比较,发现似乎差不多,只是陆鹤良的鸡巴龟头尤其圆润硕大,几与棒身直径一样,而陆延的则弧度上翘,她抚摸的时候能看到输精管的脉络从阴囊蜿蜒而上。
陆鹤良见她出神,人无意识并拢了腿,眉头微微拧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决定了就不再犹豫,陆鹤良自腰把她抱了起来,转了一遍放在自己身上。
小逼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段时间,有些凉,再含在嘴里让他幻觉口中是一块泛着凉意的柔润白玉。龟头被女孩子小心翼翼含进嘴里,陆鹤良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闷哼,愈加埋头进她的双腿,同时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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