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多厘米,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足有鹅蛋一般大小,婴儿小臂般粗大,这样子称得上是可怖,和韩漫里的保温杯有过之而无不及。
抵着湿热的穴往里进,“唔…”江澄闷哼一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大,涨的江澄难受,穴口也疼,像是快要撕裂开来。
“疼!…蓝湛…疼”眼里泛起泪花,江澄手紧紧攥着蓝湛的手臂,后入式是一种极其原始的做爱方式,蓝湛粗壮的手臂支撑在江澄身侧,宽大的胸膛紧贴着江澄的脊背,下身往里进,将艳红的逼肉撑开,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样。
江澄突然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龟头从微鼓的前列腺碾压过去,前面还没被抚摸过的性器就毫无征兆的抖动“突突”的射出一股精液来。
肉棒才刚进去就被紧致的穴肉缠住粗大的龟头,排斥外来侵入者一样蠕动着想把龟头推出去却适得其反,反倒是把龟头吸得更进,挤开层层堆积的软肉,肉棒蹭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磨蹭着,一次次从江澄的敏感点碾压过去,叫还处在高潮适应期的江澄失声尖叫:“哈啊!…呼呼…等…等”
蓝湛没给江澄反应的机会,手捏着江澄小巧的下巴将人转过来声音带着情欲:“pettg吻我”
江澄抬头去吻蓝湛,黏黏糊糊的像只撒娇的小猫,偏偏蓝湛要别过头去不叫江澄如愿,江澄只能挺起腰凑上去,没想到反倒是将自己送上蓝湛的肉棒,直接和蓝湛贴的更加近,肉棒肏开穴肉,破开软肉进到最深处,进到结肠深处,江澄小腹被顶的隆起一块,哭唧唧的拉着蓝湛的手去摸,“破了…唔…蓝湛…肏破了!”
隔着薄薄肚皮和自己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的感觉叫蓝湛兴奋,用力的抽插着,将紧致的后穴肏成一个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呜呜呜…太…太多了…吃不下了…”被压着身下的江澄除了哭喊淫叫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方法,纤细的脚腕被蓝忘机攥着拎起,打桩似的直往后穴撞,囊袋和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显得色情又淫靡,交合处因为激烈的拍打而生出白色的泡沫,随着蓝湛一下下撞击而破碎飞溅起来落在床单上、蓝湛的腹肌和江澄的腿上。
白嫩的臀被拍打成粉红色,腿根告诉被蓝湛的阴毛扎的通红,一下下抽插将大腿内侧都磨蹭的快要破皮。
随着蓝湛再一次撞进结肠深处,汹涌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澄小腿绷得直直的,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性器耷拉在床单上因为余粮不足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着透明的水,同它主人现在的委屈状简直一模一样,江澄竟然直接用后面达到了高潮,两人皮肉紧贴的地方潮热湿濡,相连的交合处更是一片狼藉。
蓝湛伸手揽住江澄,江澄已经意识模糊进入到sub空间,只能嗅到蓝湛身上散发出来的do气味,听从着蓝湛的指令一次次得到高潮,直到前段的性器无力的耷拉下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为止。
*关于澄变成小狗被湛捡回家的故事依旧是那句话,为了瑟而瑟
江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不明白蓝湛那傻子到底是怎么给他戴上去的,这他喵的怎么解不开!
黑色真皮项圈与白瓷般的脖颈相互映衬,在昏黄灯光下江澄简直白的发光。
“算了,等回家找剪子给绞了就好。”江澄放弃挣扎,埋头在蓝湛衣柜一顿翻找想找条高领衣服遮遮,正儿八经好人家谁戴个项圈,大马路上满街跑的。
江澄撅着腚在衣柜前一顿找,没注意到楼下大门传来的声响,“啪嗒啪嗒”皮鞋轻踏楼梯发出匀称有序的步伐声。
江澄拿起长领毛衣,“找到啦,真是让小爷一顿好找。”
低头就要往身上套,“找什么?”身后忽得熟悉的清冽嗓音,吓得江澄僵在原地,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脑子在一分钟里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最后只能挤出一个古怪又扭曲的笑来,“嗨!”
江澄手不安的揉搓着毛衣,他该怎么和蓝湛解释自己会凭空出现在他家呢,说自己是他捡回来的那只狗吗?笑死这种理由三岁小孩都不信好吧!
“嗯,”蓝湛凑近江澄面前,他喝了酒身上夹杂着酒气,怪不得没空管江澄现在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浅琉璃色都眼睛微眯,目光落在江澄手上羊绒毛衣上,“你要去哪?”
江澄看出他醉了,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恢复原先在蓝湛面前那股傲娇劲,“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家。”
以江澄对蓝湛的了解,这人喝醉后不记事,他得抓紧走才是。
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头上套毛衣,结果自己却被蓝湛一把扛起来,“啪”的扔在席梦思大床上。
不疼,江澄变成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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