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后,这样的声音总会响在耳边。
慕容冲觉得自己是魇着了。他依旧不理会声音的主人,静静躺在榻上。秦王没见过这样的凤皇,不由将他抱起在怀中,开口怀柔道:“到底怎么回事?气我今夜来迟了?唉——这几日折子多了些,我批完便急匆匆来寻你,怎么还气上了?”
说着,见人没动静了,便又伸手到他寝衣内,从纤细的腰肢揉到肥嫩的屁股:“我都要想死我的凤皇儿了,可凤皇儿却不理人,真是……”继而指头往更深处去,从会阴揉到慕容冲发肿肥厚的阴唇,馒头似的好捏,叫男人爱不释手。
慕容冲呻吟两声,身子不自觉地往男人手里送,“别……”
秦王最爱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手指头捏着也有些发肿的蒂珠玩弄,却觉得手里的花蕊比往常肿大一些,调笑道:“今日这里怎么发肿了?是不是凤皇自个儿偷偷玩了?”
另外的手指骨节蹭到他那多情的穴口,刮的淫水又开始汩汩流。直到下移去伸进两指开拓,男人才品出一丝不对味儿来。
指头勾出来粘腻的液体,到底久经风月,即便夜黑瞧不见,却也一下便明了这是什么东西。
秦王突然坐起身,失了从容:“谁碰你了?”
慕容冲觉着这梦当真是乱七八糟,捂着脸不说话,只待魇过去这场,天明前能补足精神气儿。
男人见他不言语,一手掐过他的腰,叫他面对自己,压着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说话!朕近来是太娇纵你了——”
慕容冲依旧把他当做空气,不掷一词。秦王吸了几口气,手里还捏着宠儿香软的皮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出不了宫,闲杂人未得令也进不来这座殿。是哪个侍卫?凤皇,你如实告知我——我不伤你。你年纪小,是我没有教好你护住你,我不怪你——是他用意不轨,我决不允许此人再待在秦宫之中。”
慕容冲不耐,只觉这梦中苻坚倒是个极能吃亏的性子,他揉了揉脑袋阴阳怪气道:“何必多问呢?这座殿里各个侍卫都与我有私——你尽可一一将他们都砍了。”
这在男人看来,他这是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情人了,全然不复往日的乖顺模样。
秦王怒不可遏,一手捏住黑暗里慕容冲的下巴,强压着声音道:“你真以为朕不会打你么?!”
自己的妃妾偷了人到底丢面子,男人也不愿喧哗出声。可这些事发生在任何宫妃的身上,都不会如现在发生在慕容冲身上叫他愤恨。他一心期盼着慕容冲能快些有孕诞下个两人的孩子,可现在宠妃下头那口不安分的孕穴含着其他男人的精,这算怎么一回事?
慕容冲是在被男人揪着头发抱去后殿扔在浴池中后才渐渐找回感觉——这似乎不是在梦中。他从水里扶着池壁抬脸看向四周吸了吸鼻子,闻到的还是自己殿中的那股香,却发觉浴室的布置不是他的燕宫,确实是秦宫,又不似还未统一北方时的朴素秦宫,更像是建元后几年的奢靡模样,叫他雾里看花,不明不白。
男人下水后便是强按着他靠去池壁,一只大手圈住他的两个手腕,强硬打开他的双腿,分在身子两侧,去清洗粉嫩的阴户,一边又引出穴道中含着的男精。
男人的动作粗暴,手指头在慕容冲的女穴里来回挤压,插的他情动不已,腰肢扭动着喘息。
秦王见他浪荡模样不由怒上加怒,一掌掴到肿起的骚穴上,肉花吃了一掌,瑟瑟巍巍地颤动,穴口却像是得了甜头,欲求不满地翕张几个来回,淫浪极了。男人似也觉一掌不够惩戒,重重的巴掌一下接一下掴上去。
慕容冲被他打的长吟带泣,又疼又爽,又一掌掴在花蒂上时便惊叫着吹了潮。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欲望再次被唤醒,念着把这场梦搅成春梦也好,便在水池中对男人翘起同样被掴得红肿的屁股,扭腰摆臀,明晃晃地去勾引,嘴上也仿着当年宠冠后宫的乖娇作态:“陛下,凤皇错了。你疼疼凤皇,凤皇再也不会了……您插进来好好肏肏凤皇凤皇就乖了……”
男人见他变脸犹翻书,又是一掌扇在已经泛红贴着巴掌印的屁股上,肥翘的臀肉瑟瑟颤动,也是极勾人的。男人不再犹豫,将慕容冲按在池壁上从后肏了进去。
“陛下……陛下…………啊,哈啊……”
慕容冲一贯没脸没皮,只是乞怜而已,他最擅长这么应付男人了。男人一旦起了怜爱之心,那便是最好拿捏的。
他抬着腰臀,去主动吞吐男人的性器,收缩着穴道按摩似的讨好男人,肉体交合在一处时池水与淫水混合飞溅,叫让人看来即是一场粗暴的、几乎无有美感的春宫画。
慕容冲今日雌穴用的多了,本就肿的厉害,这下被男人激烈的肏干,痛感更是抓心挠肺,叫他受不住。猫儿似地倒去男人怀里,扭头亲着男人的下巴舔着胡茬媚好:“陛下……啊……凤皇后头想、要,啊您从后头来……好不好……要您止止痒的……哈啊……”
他的后穴许久没用,男人似乎也想念这旱道的滋味儿了,用淫水浸湿的指头一点一点拓开他的菊穴,从肿到艳红的雌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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