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桥反应过来,她已经把萤压倒在地了。
书房的地板是花梨木的,上面还铺着一层驼毛织金地毯,萤的头发散开,美丽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说没表情也不对,反正就是很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他准备好全盘接受了。
屋里气温二十来度,体感最舒适的温度,乔桥额头上却密密实实地出了一层冷汗。
刚才怎么回事?我中邪了?
体内的热潮并没有平复,这股突如其来的邪火还在她小腹处打圈子,把两腿之间的入口烘得热热的,痒痒的,空空的,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把那里填满。
而一个正堪适用的‘工具人’就在她身下,只要轻轻一扯,把碍事的衣服撕掉,问题就全解决了。
乔桥觉得要不是她那晚被简白悠硬是弄了十几次高潮,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跟萤搞在一起了。
这就像开着一辆濒临报废的车跑高速,你油门踩到底也没用了,物理硬件跟不上,搞不动就是搞不动。
又等了一会儿,体内的热潮才不甘不愿地退去,乔桥劫后余生般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管还躺在地上的萤,立马从他身边跳开。
“以后不许离我这么近。”乔桥伸出两根手指,“保持两米以上间距——你刚才想给我看什么来着?放在桌上,我自己翻。”
萤慢慢起身:“好。”
“算了,你去对面的房间吧,那里不是还空着么?我不叫你不许进来。”
萤点点头,拿上书出去了。
“等等!”乔桥皱眉,“你刚才,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没有。”
“你仔细感受一下,身体里有没有一股热热的暖流,让你非常……非常想跟人亲近亲近?”
萤还是摇头:“没有,我要是有你应该能看出来。”
咳,这倒是。
毕竟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某个地方是会有明显反应的。而萤的下半身目前看还很正常,他的裤子并不多么宽松,除非尺寸非常小,不然有了反应肯定要撑起个形状的。
唔,这就怪了。
乔桥思忖,她可不是见色心猎的人,怎么会突然中了邪一样去袭击萤?真想袭击早就袭击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她一开始以为是屋子里的熏香搞的鬼,但萤跟她同时进入这间书房,又待了差不多一样长的时间,没道理她这边反应这么大,萤那边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或许是饮食?
但她这几天吃得一直很少,萤的饭菜是阿拉丁每天送上去,乔桥也看过带下来的剩饭,是正常成年人的饭量,肯定比她是吃得多。
邪门,太邪门了。
思考了几种可能之后,乔桥让萤把阿镜叫了上来。
阿镜应该是刚醒,脸色比较苍白,乔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简单给他介绍了一下第二个得分点的情况,就把手里还没做完的活都交给了他。
乔桥:“你先帮我弄着,我出去一趟。”
阿镜不疑有他,点头接过,认认真真忙了起来。
乔桥所谓的‘出去’当然是谎话,她只是关上门后去了另一间屋子等着,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再次回到书房。
阿镜还在伏案工作,他的效率挺高,手边已经堆了好几本翻完的书籍,说明在乔桥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你回来了。”阿镜抬起头,“我都整理好了,再有一个小时就差不多弄完了。”
乔桥谨慎地站在门口没敢进去:“谢谢。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
阿镜一愣:“什么意思?”
“咳,算了,你站起来转一圈我看看。”
阿镜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依言起身原地转了360°。
唔,下半身也很正常呢……
这就奇怪了,看来这间屋子并不是‘邪火’的源头。
不是熏香,不是饮食……那还能是什么呢?从进入第叁轮后她就跟这帮人待在一起,有什么事是她做过而这些人没做过的?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其他参赛者也遇到了这种事吗?
乔桥现在无比想念张洁,哪怕不见面,只是打个电话交流下情报也好,第一轮和第二轮都有队友在身边,第叁轮却要自己单打独斗,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太难受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印证了乔桥的猜想:
天堂岛,可能正千方百计地引诱第叁轮的参赛者沉溺肉欲之中。
这个结论可以说通很多事情,比如那些又臭又长又无聊的任务,只有效率最高的集体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拿到最多得分。
那么什么才是效率最高的集体呢?
起码是要一屋子13个人全动起来才行,就算少一个人,两个人,后期都免不了要落后。
这可真是——
乔桥觉得这不能叫歹毒,而应该叫恶趣味。
因为这完全是把人当做了取乐对象,践踏人性,无视尊严。那些站在世界顶层的‘上等人’可能正喝着酒品着茶,欣赏这些参赛者在欲望前暴露出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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