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两根这个玩意儿鬼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还以为会被当场弄死。
耳朵尖都红了,好想咬。
乔桥警惕地捂住耳垂,她可没忘了上次梁季泽把她咬出血的事,这人做爱时怪癖一大堆,动不动就要咬她一口,自己又不是食物,还非得尝尝味道吗?
好好吸,否则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了。
乔桥赶紧收紧口腔,技巧性地用喉咙深处挤压着膨大的龟头,梁季泽爽得高高仰头,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乔桥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入。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滴滴答答淌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快一点,这个速度,离射还远着呢。梁季泽不忘顺便指点,手也要用点力气,握紧。
乔桥怒瞪。
嗯?
只一个音节,乔桥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嗤跑没了。
行吧,毕、毕竟真把某人惹恼了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
乔桥手口并用,舌头舔舐过茎身上粗壮的血管,手指轻柔地在膨胀的卵囊上打圈揉捏着,梁季泽额角渗出细汗,乔桥的头发也被揪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快感一阵阵紧绷。
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努力了好半天,梁季泽才终于射出来。
口腔里被浓浓的雄性味道灌满,尽管昨晚已经射了好几次,男人的精液仍然浓郁足量,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溢出,呛得乔桥不停咳嗽。
曾经最不喜欢被人射在嘴里,结婚几年后
也、也习惯了。
你要不要也试试?她这张小嘴还挺好用。
乔桥抬头,却发现梁季泽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投向床的另一侧,乔桥暗道一声不好,颤巍巍地回头,果然宋祁言目光深沉地靠在床头,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宋导乔桥嗫嚅了一声,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梁季泽大腿上,你早知道他醒了!你故意的!
哈哈。梁季泽朗声大笑,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假正经。
你
过来。宋祁言把睡衣领口拢了拢,冲乔桥招手。
乔桥捡起地上梁季泽的高级真丝衬衫,泄愤似的擦擦嘴,然后才忐忑地慢慢挪过去。
男人的体温有些低,乔桥想起他最近有些低血糖的事,连忙靠过去,手脚并用地抱住,给他暖手暖脚。
宋祁言垂眸看她,抬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一滴精液。
他越这么一言不发乔桥就越心虚,最后壮士断腕般干脆撩起被子:我、我也给你用嘴来一次好了!
不用。宋祁言摁住她,你昨晚已经够累了。
哇
宋导为什么永远这么贴心!搞得我更自责了!
那
你亲亲我吧。
乔桥积极地凑过去,又不敢亲嘴,只在脸颊上印了一下。
帮我穿衣服。
没问题!
早饭想吃你煮的面。
我这就准备!
于是整个早上,梁季泽都只能面色不善地看着乔桥为宋祁言忙前忙后,嘘寒问暖,明明昨晚折腾她的是两个人,可帐却好像只记在了自己头上。
就知道姓宋的冷眼旁观准没好事。
算了,无所谓。
梁季泽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缩回被子中继续小憩。
下次带乔桥出去看个电影,花点心思哄哄,估计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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