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好几年,她总算对简白悠的脸免疫了。
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动。
怎么?
银质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简白悠单手撑住下颌,眉角微微挑起,定格在一个慵懒的笑容上。
乔桥咳嗽得更剧烈了。
嗯,原来那条弄脏了。每次回答简白悠的问题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好看吗?
不好看。
哦哦。
脱掉好了。
脱掉?乔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放下刀叉,那我去换一件。
不用,在这里脱。
语气轻松地好像是在问她还想吃点什么。
乔桥顿了顿,发现简白悠是认真的以后只能站起来,磨磨蹭蹭地拉开裙子的侧链。
简白悠在对面看得津津有味,顺便把一块还冒着血丝的牛排送进嘴里。
裙子落在地面上,比微凉的空气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简白悠审视的视线。
乔桥难堪地环抱住自己,这种仿佛被当做商品观瞻的感觉并不好。
简白悠的脱掉,从来都不是单指某件衣服,所以乔桥连内衣内裤都没留下,干脆全扒了。以她的经验,与其等最后简白悠来脱,还不如她自己先脱干净更轻松点。
坐吧。
于是两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面对面吃饭,简白悠也没有过多地关注她,直到吃完饭拿起餐巾擦嘴时才再次把视线投注到她身上。
乔桥条件反射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送你的东西,试了吗?
糟了,怎么上来就是王炸啊
乔桥脑子转的飞快,现在手里只剩下一根蜡烛和手链没找到主人了,手链的外表过于朴素,不像是简白悠会送的东西,难道是蜡烛?
很有可能,某次他还送过自己一只冰冻的海燕呢,送蜡烛也不奇怪了。
想到这里,乔桥终于镇定下来,她也拿起餐巾擦擦嘴,尽管裸体做这个动作怎么都优雅不起来。
点了一下,挺好的。
对面的人停住了动作:点?
今早起晚了,只来得及用打火机试了一下
乔桥说不下去了,因为简白悠笑容消失了。
我亲手编的手链,你拿去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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