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什么乔桥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手脚冰凉,生怕被人发现只好僵硬地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但男人显然不知满足,胳膊正渐渐收紧,强迫乔桥更紧地贴在他狰狞的性器上。
从导演和外人的角度看,正是一段温情的情人之间的絮语。
乔桥百分百确定梁季泽早就认出她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第一次照面乔桥就被他发现了,只不过梁季泽没有当场表现出来,他看出了乔桥的意图,然后就默默地撒好自己的网子,像一个深谙山林的猎人一样等着乔桥无知无觉地撞上来,他享受这种狩猎,沉溺其中,甚至还激起了他的性致。
梁先生乔桥忍不住在摄影机拍摄不到的角度悄声开口求饶,别、别这样
淮南水患,也是阿瑶你乔装打扮替朕铲除了诸多贪吏,才有了后来的鱼米之乡。梁季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台词,表面上似乎对求饶毫无反应,但乔桥却敏锐地感觉到脖颈处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分。
我有一句那啥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桥自暴自弃起来,硬吧硬吧,反正你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一会儿拍完尴尬的是你不是我,我看你怎么站得起来。
话刚说完,乔桥就感觉自己背对摄像机的右胸被人捏了一把。
她猜梁季泽用的劲儿应该不小,如果不是胸前垫的东西这么一下应该挺疼的,但梁季泽估计也没想到乔桥今天戴了个假胸,一把下去后全是海绵,让原本游刃有余边念台词边耍流氓的男人也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壳。
好在梁季泽毕竟十八岁出道,演戏演了二十多年经验丰富,那一下卡壳被他恰到好处地处理成了说到情深处时的欲言又止,把一个深情的君王演绎得入木三分。
导演看着摄像机里的镜头就差泪流满面,心说怪不得梁影帝烦透了阮轻,就阮轻那个贴上去的劲儿梁影帝怎么可能施展得开,你看看,现在既有皇帝的深情款款,又有阿瑶的欲拒还迎,这种演绎方式比原来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去了。
阮轻则气得脸色通红,抬脚踹翻了旁边一个凳子,但她总算还没失去理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冷静下来,葱白的手指攥得微微发白,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贱女人是谁?
经纪人回忆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记得见过她,估计是哪个小公司的野艺人吧?
不会的,小希是从影视基地找的人,八成也是来拍这个片子的群演龙套,你去查查,叫什么从哪儿来的都给我查清楚。
阮轻眯眼看着远处乔桥被梁季泽抱在怀里的身影,眼里的恶毒几乎要满溢而出:我非要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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