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小时的颠簸,众人终于回到了位于山谷的庄园别墅。
管家和佣人早已在正门处等待,即便主人不在家,庄园里也一切如常,收拾得井井有条。乔桥有点好奇他们不用休假吗,毕竟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保镖们将行李转交给佣人后便退下了,几人进入别墅,看着熟悉的摆设和温馨的布置,不免都有长舒一口气之感。
旅行确实很好,但家还是无可替代的。
“呼……在飞机上还没怎么样,一回来就觉得累了。”梁季泽摘下碍事的口罩和帽子,感叹道。
他确实比别人都要辛苦一点,那张脸又不能露出来,只能时时刻刻遮着,想想都闷得慌。
“这几天家里一切正常吗?”
宋祁言也脱掉外套,并换上了居家拖鞋。
管家知道是在问他,立刻接话道:“有叁个打给您的电话和两份请柬,您要现在看吗?”
“不必,先放到书房。”
“是。”管家欲言又止:“还有一张给乔小姐的字条,是一位程先生留下的。”
此话一出,连上楼梯上到一半的周远川都顿住了脚。
几道视线同时射向乔桥,乔桥人都懵了,手足无措地看向宋祁言,满眼都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宋祁言淡淡道:“在哪儿?”
管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过去。
宋祁言飞快地扫了一眼。
纸条上的字应该非常少,也许只有一句话,他看过后脸上也没有任何波澜,乔桥试图读取他的表情,但失败了。
她期待宋祁言看完后能把纸条给她也看一眼,但男人将纸条揉进掌心,塞进了衣袋里,半分要拿出来分享的意思都没有。
乔桥眼巴巴地看着他,又不敢开口要,只能呆呆地站着。
还是梁季泽先开口:“写得什么?”
“没什么。”宋祁言声线平稳,“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
“啊……不要这样……太、太深了!”
乔桥啜泣着,脸深深埋进枕头中,她无力地抓着床柱,屁股高高撅起,忍受着身后男人缓慢却有力的撞击。
宋祁言赤裸着上半身,单手将她的手腕交迭扣在一起,沉下腰来集顶弄。
屋内气氛淫靡,噗呲噗呲皮肉相贴的水声充盈着人的耳朵,明明是非常热烈难耐的时刻,男人的眼神却相当幽暗冷静,他紧紧盯着身下之人,观察她的每一分动作和微表情,好像相比肉体交合,乔桥的反应才是真正让他兴奋沉溺的东西。
“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求你了……”
乔桥人都快散架了,从中午吃了饭她就被宋祁言拖进房间,履行昨晚的‘约定’和许诺的‘特殊服务’。时间这么短她哪里整得出新花样,只能学着电视上的跳了一段相当业余的‘脱衣舞’。
谁知道宋祁言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舞都没跳完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那架势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事实上乔桥不仅被吃了,还被吃得相当惨,从开始到现在都过去多久了?宋祁言还是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这体力这持久力,呜呜呜,他还是人吗!
终于,一股热流射入体内,乔桥早就意识涣散,顺从地被男人紧紧压着注入精液,直到小腹都发胀了,宋祁言才放过她。
乔桥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今天是新年。”宋祁言覆身抱住她,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角,“你有什么愿望?”
乔桥大脑一团浆糊,男人倒也不嫌烦,耐心地又问了几遍,直到她听清楚。
“愿望啊……”乔桥软绵绵道,“什么都能实现吗?”
“嗯。”宋祁言点头,“什么都能实现。”
类似的话在情侣间其实并不少见,爱到浓时自然有‘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为你摘下来’之说,男人们往往在此时豪气干云,夸下多少海口,许下多少宏愿,不管日后实不实现,这一口气是必须要吐出来的,否则会让女人看扁。
但宋祁言不是这样。
他从不夸口,从不多言,他甚至相比其他男人来说过于谨慎了,他不会说‘我能为你摘下天上的月亮’,但如果乔桥真的提出这种要求,他也会去想办法。
宋祁言的承诺非常金贵,多少人想要他一个首肯都难如登天,但他愿意给乔桥。
也没什么别的理由,又过了新的一年,他只想让她开心一点,哪怕多笑一下,仅此而已。
“愿望啊……”乔桥的神经仍然保持松弛,她没有及时地意识到这个承诺意味着什么,反而像小猫一样在被单里拱来拱去,把这当成玩笑,“我想——你再亲亲我!”
宋祁言弯起嘴角:“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嗯,但是不许再做了!”她嘟哝一声,“屁股都要开花了。”
宋祁言凑过去,温柔地含住她的嘴唇。
乔桥很快就被吻得呼吸困难,舌尖被卷缠住吮吸,两片薄唇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般压上来,起始的温柔早就荡然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