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身体巨震,她一时都顾不上遵守宋祁言的指令,低呼道:“不要……”
男人岿然不动,看她一眼后重又低下头去,这次不仅仅是贴着了,温暖灵巧的舌头也挤入了小花穴中。
乔桥像被电过一般,颓然地倒回了床上。
她高高的仰起脖子,腰部软得仿佛被抽走了脊椎,一动就能听到烟花在大脑中炸开的噼里啪啦声,她能感觉到宋祁言在用舌头探索那个狭小的入口,非常细致,从外部打圈逐渐接近中心,然后舌尖试探着挤入,直到极限。
乔桥浑身一层层地起鸡皮疙瘩,快感强烈到让人觉得恐惧的地步,但相比于肉体的欢愉,她觉得眼前这个画面给她的冲击力更大一些。
不敢再看,她狼狈地别过头,内壁的敏感处被舌尖反复挤压,溢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积蓄的快感已经濒临决堤了。
“唔……快、快挪开……”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喷出来了,为了不弄脏宋祁言的脸,她只能仓促提醒。
然而男人却在紧要关头停了下来。
他停得恰到好处,再慢一秒乔桥就顺利攀登上性爱的巅峰了,但也就是差这一秒,快感的浪潮在顶点处陡然跌落,再也形不成气候。
宋祁言直起腰,他托起乔桥的一条腿,直到这时才将胀得发紫的阴茎埋了进去。
噗嗤,尽根而入。
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挤压扩张,被激发到最敏感状态的快感神经再次遭遇巨大冲击,乔桥眼前一阵发白,过大的刺激,让她第二次濒临高潮。
宋祁言停住不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感觉紧箍着自己性器的穴肉逐渐放松下来,他才开始时深时浅地抽插。宋祁言每一下都顶在最需要止痒的地方,却又始终让她无法抵达高潮。
乔桥无比痛苦。
连续两次从顶点跌落,就好像给一盆已经燃烧到极点的篝火泼上一盆冷水,身体反应戛然而止,终点线就在眼前却又仿佛遥不可及,对身体和心理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她已经意识到宋祁言想干什么了,她不敢反抗,只能在眼神中流露出哀求之色,她可以接受任何一种形式的控制,唯独这种——太痛苦了。
宋祁言安慰似的轻舔她的嘴角,但腰部的动作却丝毫不放松,阴茎狠狠地撞击着那个柔软的肉洞,似乎恨不得将这一部分永远地留在她体内。
敏感点被反复摩擦碾过,快感从内膜深处渗透到肌肉皮肤,酥麻地涌动着。
“唔……求、求你了……”乔桥流着泪摇头,她真的无法承受了,大脑已经一片混乱,多巴胺疯狂分泌,却又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只能堆积在身体里,把快感推得越来越强烈,一浪高过一浪。
什么都不存在了,空间时间,秦瑞成梁季泽周远川……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被肉棒侵犯的地方,痛苦中又渗出甜美的汁液,她被折腾得泫然欲泣,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看起来多么诱人。
宋祁言冷酷地一遍遍贯穿着身下的人,身体相撞时,仿佛恨不得把囊袋也挤入窄小的花穴内,他贪婪地将乔桥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将她完全控制的满足感远超射精带来的快感,相比之下,单纯的肉欲简直浅薄得宛如小孩子的过家家。
可惜,时间不多了。
宋祁言略有些遗憾地抬手擦去乔桥眼角的泪痕,不过这也是保护她的手段之一,只有三个人互相制衡,她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唯独今晚,就稍微放纵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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