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微眯,也不知信没信她这番话。他扫了嫣昭昭一眼,又垂眸看向自己双腿间依旧昂首高翘的孽物,唇边扬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显然是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他轻叹一声,随即亦长腿一跨,出了浴桶。亵裤湿透,已然不能再穿,见嫣昭昭已然逃似的离开了,他才将亵裤褪下,穿上了中衣与长袍,却没有系上腰带。而后,他才慢慢悠悠地走到隔间,嫣昭昭的寝殿内。待走到隔间时,嫣昭昭已然换好了单薄的藕色寝衣。她刚沐浴过,身上肌肤更为细腻,白皙的皮肤上亦染上了浅浅一层的粉色,似刚熟透的果实般,诱人采撷。“昭昭可真狠心,竟将我扔在了隔间。”凤眸瞧见她那尚淌着水的青丝,眉头不住轻蹙,顺手取过一块布帛,坐在她身后动作轻柔地给她擦拭着头发。察觉他的动作,嫣昭昭先是一愣,随即心头蓦然升起一股热意,比方才沐浴时还要暖上几分。想起自己方才所做之事,忽而浮现出了星星点点的愧疚之情。“我”不等她继续说下去,谢辞衍食指便勾起了她一缕发缠绕在指尖,落下一吻。“昭昭散下青丝的模样,真美。”好几回,谢辞衍与她共赴云雨之时,都会下意识地解开她头上繁琐的金簪头饰。只因,唯有她在卸下那些代表中宫皇后的金簪时,她才是嫣昭昭,才是肆无忌惮的她自己。嫣昭昭方才刚消下去的欲念又在此刻被谢辞衍三言两语给轻易挑起,她双颊有些烫,正想抱着眼前男人好好弥补一番方才浴桶逗弄他的事。男人却忽而同她道:“要同我下棋么?”“下棋?”嫣昭昭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忽而觉得男人转变得飞快,怎么蓦然就要下棋了?谢辞衍神情未变,朝她额首,“嗯,下棋。”他顿了一瞬,嘴角轻扬,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输了的人,要应下对方的一个条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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