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厢,经由过道里明亮的灯光一照,庄越这才发现她的脸此刻红得有些异常。
“你喝酒了?”他问。
“嗯。”裴晏晏点点头,她似乎是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稳,需要庄越在一旁搀扶着,半个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庄越把她滑下去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忘记了。”她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偏偏他还要问这问那的折磨她,她不耐烦了,半合着眼睛软绵绵地贴在他颈侧说:“不许问,烦si了。”
总算这地方不是谁都能进来的,ygsix和保密x都足够有保障,否则以她现在的身份和两人此刻的姿势,明天非得闹出几桩新闻不可。
沿着过道走到尽头,就能找到直达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恰好这会儿电梯里都没人,庄越微微偏头往怀中的人看了一眼,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理应照顾她,但若是被人看见他们此刻这副模样,毕竟还是不好。
裴晏晏仿佛真的醉了,脸颊上泛着醉酒特有的红晕,呼出来的气息也灼热异常,直往他颈窝里吹,在他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庄越的呼x1不受控制地乱了一下,他握着她的肩,不着痕迹地将她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幸亏这样的折磨不长久,电梯很快就到了停车场。
上车的时候,他在前座与后座之间犹豫了两秒,低头看了眼裴晏晏此时的状态,然后很快的决定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路上车不算太多,庄越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去看她,越看越是不对劲,尽管她提前言明不许他问,他仍是开了口,“你没事吧?”
裴晏晏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呼x1有些急促,脸颊红扑扑的,像敷了粉,闻言也没睁开眼睛,只是小声说了句:“没事,开快点。”
庄越对她这带着明显敷衍意味的回答当然是不信,但是他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因此不再多说,只是沉默地将车速提得更快了。
一路疾驰回到楼下,庄越停好了车,下车绕到车身另一侧给裴晏晏打开车门,她却一点要下车的动作都没有。
庄越以为她是睡着了,出声提醒道:“大小姐,到了。”
裴晏晏没动,庄越略一迟疑,抬手在她肩上轻轻推了推,动作间手背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脸——烫得吓人!
裴晏晏却像是被三伏天的大太yan暴晒了一整天后,终于在一个山崖壁下找到一口不见天日的、泛着丝丝凉气的清潭一样,恨不得脱光了衣服就直接往潭子里跳。
庄越的手此刻就是那汪泛着凉气的潭水,她既然找到了,又怎么还肯放开,紧紧抓着他的手直接就往自己脸上贴。
庄越登时就愣住了,滑腻柔软的触感顺着手背传上来,陌生又怪异,那感觉仿佛经由他的皮肤,汇聚成了一道诡异而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往他的身t更深处钻,然后在他的t内慢慢膨大、翻涌,几乎要将他的心脏都挤得无处安置,要从x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裴晏晏用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降温,犹觉得不够,渐渐的将那只手往下移了移,蹭在了她同样燥热不堪的颈项上,还要往下移的时候,庄越却猛然将手ch0u了回去。
她蹙起了眉头,睁开眼望向他,眼中氤氲着sh润的水意,语带不满:“你g什么?”仿佛他那只手原本就是她的所有物,她有绝对的使用权。
庄越的目光不明显地闪烁了一下,顿了一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算镇定地对她说:“已经到楼下了,我送你上去吧。”
裴晏晏的视线仍然落在他的手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孩童被抢走玩具一般的委屈,然而她毕竟还知道这手不是她的,她没理由再抢回来,所以只是低声说了句:“我头晕,走不动。”
“我扶着你。”
裴晏晏瞪他一眼,身t里无法纾解的燥热让她不知所措,他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更是让她恼火不已,她突然就对他发了难:“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我说了我走不动,你是抱不动我还是怎么着?”
庄越被她怼得哽了一下,以职责而论,雇主喝醉了酒,走不动或是不愿意走,要求他将她抱回家,似乎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他理应尽力去满足。
可是作为一位年轻nvx的保镖,他认为他有义务主动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容易引起误会的身t接触,因此他迟疑了一下,对她提出了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我背你上去吧。”
这个建议却不知道触碰到了她的哪个点,不仅没有得到她的采纳,反而招来了她更大的不满,她几乎是咬着牙对他说:“你听不懂吗?我说了,我走不动,我、要、你、抱、我、上、去。”
庄越有些意外于她这番突如其来的怒火,毕竟两人之间虽然说不上多么融洽,但她确实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不过念头一转,他忽然想到,或许在她眼里,他更像是一个趁手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具备任何足以与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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