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使他身败名裂。那个老家伙把这副画送给我的上司,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放过他。工作收入什么的,与我的家庭比起来,根本不是我要考虑的。手上的材料正在整理中,已经够多了。区别只是用什么方式爆出来。我在紧锣密鼓的办这件事,晚上下班回家就去书房作视频。坦白说,这是个很恶心的过程。老头的视频,我已经尽可能少用林茜的内容了。但是还是很恶心。我把女孩的脸都打了码。这算是一种对女性们的保护,虽然我她们不自受。但还是这样作了。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林茜罢了。如果只是为了曝料,我完全不用这样作的。在这种事情上,还要考虑不波及到林茜,也算是一种悲剧。我并不想让她直接暴露在公众之下,被万夫所指。
但也不能完全不放她的视频。那样太明显了。这件事被爆出去的时候,老头作为公务员如果被查了,林茜很可能仍然是会被查到的,而且这个过程中搞不好,会有一大堆的女人的视频被反复曝光出来。作为保护,我只能由此给所有女孩打马塞克以让她不那么显眼罢了。也希望,查这件事的公职人员不至于太没有道德,只此而已。当然,我能在外网买到这么多的信息,指望某些人的道德就是搞笑罢了。最终这些内容,很可能会流到外网黑市上成为商品的。就向某些“赶紧下载,xx学院教授视频艳照,很快就要被删了啊”但我能作的也只到这里了。有时候也觉得心中对林茜有些不忍…但我想成年人是要为自己作的事负责的吧。想起,她曾经说的,她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这种话在曾经的我认为是绝对的真心话,现在或许是个笑话。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手机忽然收到了那个查信息的家伙发来的短信:“两个月前的那个聊天内容,你真的不要了?”这是个作生意作得很馋的人。他显然一直很想卖这个信息。但这些,对我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我有些无聊的直起腰靠到椅背上,“多少钱?”“三千块。”这家伙显然狮子大开口,我之前谈的,都是几百块的价。“那你留着吧。我现在已经用不上了。”事情早已经过了。他显然急了,“大哥,我也不想拖久的,你知道要把这些内容弄出来要花多少时间吗?已经删了太久了,我这价喊得高,但这是辛苦钱啊。”我,“你这也不是想卖的价格吧。”这东西留在他那儿是半点用没有,属于废物。而我也不是在装,主要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查出来的什么对我都没什么用了。他最终妥协了,我给了三百。他发给我了两条信息。快两个月前的聊天记录了:第一条是对方发给林茜的,“这画好看吗,很艺术吧”有点莫名。然后第二条也是这个人发的,是一张图片,但是已经损坏严重,只有三分之一了。卖信息的人发过来的话,”能恢复的只有这两条了。这图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我没再回复他,因为那张图惊到我了。那图虽然能看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但里面,有个长得猥琐的家伙的半边脑袋。这是个我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家伙。杨桃子?虽然极模糊,但我还是能看出来。而他旁边显然还有一个女人,只有肩膀的极少的部分。但从身高比例和衣服款式我还是能看出来这是林茜。这是让我惊心动魄的一张图。那个老家伙居然拍到过杨桃子跟林茜?我冷汗都下来了。王授军作为退休人员,是有大量时间的。当然他是把时间花在画画上,还是花在跟踪谁上,谁也不知道。而林茜那段时间如果跟杨桃子有接触,那被拍到就不奇怪了。我坐在黑暗的书房中,有种正在一口井里的深漠感。如果结合早前看林茜拉黑对方之前发的那句,“交易完结,再纠缠报警。”交易指的是这个吗?我双肘撑在电脑桌上,脑袋里跟风暴一样:我一直跟她讲,如果被威胁了要告诉我,我会跟她一起面对。但是是杨桃子的话,问题就复杂了,她恐怕是怎么都不敢告诉我的。只会选择私了心情不好,晚上选择了早睡。林茜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了我上床,伸手抱着我,腿伸到我的腰上似乎想跟我作爱。但我心情很乱,就拒绝了。真的没什么心情。林茜最近在小区幼儿园当义工。周六公司不放假。我上午送她去。下午四点,再去接她。林茜这天穿了蓝色无袖的长裙,有种阳光下的光洁而精致感。在红蓝色的幼儿园大门口,送别最后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她蹲在地上,跟那个牵着妈妈手的男孩笑眯眯的说话,然后蹲在哪里跟小朋友挥手再见等人家走了,才站起来。看到我的时候,她立即跑进幼儿园拿了许多水仙花和白色的栀子花。我很喜欢那种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的样子。因为能看到她的轮廓。有种天使一样的感觉,被阳光打上了一层光晕。幼儿园门前的空地很大,她的脚步声在那种地方显得非常清晰。应该说,我喜欢这种阳光很好的午后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看到她的时候一样。那种排列得很整齐的向小人国一样的幼儿园内的建筑,那些让我感觉到了安宁而和谐。这天下午回家后,林茜一直在唱歌,“怎么了,这么开心?“我把包放在门口附近的架子上。“老公,我下午看到你了。”“你看到我了?”“嗯。”她重重的点头,“下午幼儿园组织去恐龙公园玩了。回来的时候路过你们公司,我正好就看到你了呀。”“哦。”我倒是有点意外,下午的时候我确实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