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准备下班。而对面的那个正在忍不住扭动丰韵臀部的女人原本低着头,这时却忽然支起了身子,回头似乎在看什么。我心中猛的有种无边的怒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趴下,混淡,你回头看什么!?」耳边有小孩的英语古怪发声,混乱的向一串咒语「gofnnhupadghshub-niggurath?」「……」那女人,却在左右的回头似乎想确认什么。我在心中忍不住不断咒骂,「贱人,干你该干的事,不关你的事,看个毛线……「这时,她背后的阴影中的东西也正在行动。我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受到了冲击,开始剧烈的震动。她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就向战争电影中那种喷火兵被点着了之后全身着火了,急着要火火的样子。我听到了小龚,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向球赛进球了的急呼声,「飙水了,在飙水!」另外几个人向鱼群看到投食一样一齐把手中的手机角度往下,我却没看出什么,那薄窗帘后面,那女人的下面似乎没什么变化。小龚,「真的有!」每个人都在用手cao作,我知道所有人都在把摄像头放大,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小孩的英语声,很杂,很快,「onthentrary,theybellove……「听不清后面在念什么。那个女人似乎如我所愿的没再转回头。她的头开始向后仰,似乎后面有人在扯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我只看到阴影中有一只短胖的胳膊的侧面。那女人似乎很抗拒。她的身体却有一种被电击了的虾的反应。然后她上身开始前后的如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动作。跟着她全身的都有种冲击的波浪一样的肉感。隔着窗纱我也能看到她的额头很艳红。这不可能是她。小张在用手机拍一边惊叫,「我草,看在漏水,漏水了,沃草!」我的角度看不到他所说的,但是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猛的将头抬得极高,我猜她肯定在尖叫。她面前的窗帘被她的手胡乱的移动中,拧成了大团的褶皱如同某些电影中的心率图,扭曲的如鬼影。有种心乱如麻的痛苦和嘈杂感。那个读着英语的小孩的声音,突然停了。而我听到了很微弱的铃声,那种节奏《美丽的坏女人》。面前窗户里的那个白皙的女人,隔着窗帘我也能看到她张大了嘴,有种看到有人在溺死时的恐惧……我听到手机在说,「您拔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与此同时我听到有种如同斗兽场的母兽一样的吼叫声,「嗷……」,很远的,从小区的某个窗口传来。对面的手机铃声还在响,但是几秒后,一切都消失了。有种身体僵硬如铁的下沉感,脑子里有种嗡嗡的声音……小龚在惊喜的问,「看到了吗?拍到了吗?」我没拍,但是也能看到了——那女人的胯下,有液体从卵袋交结的位置上慢慢的下来,向重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样,有些反光所以很明显。那下面的黑色卵袋,已经不再甩动了,像在吸气一样的,在用力一缩一缩的动,向是一种吸血的寄生类软体动物一般带着某种震动。那浓重的鼻涕在这个节奏中,似乎被吸得往回收了一下,却又接着往下落,越落越长。那白晳丰软的大腿根部肌肉群,有种抽筋一样的抖,向受了电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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