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非但不放,反而顺势钳住了她腰肢,将她紧紧钳在怀里。
“若本王不拦着娘娘,恐怕娘娘现在已经去了陛下大帐,娘娘打算怎么让陛下心甘情愿服下这包药,是掺在酒里,还是掺在醒酒汤里?恐怕为了让陛下服下这药,娘娘还要牺牲些,屈意承欢……”
宣王越凑越近,声音低沉却又似乎含着怒焰。
“可光把人毒死,并不能解决整件事,所以本王猜,娘娘定是打算和陛下一同服下此药,到时一死死俩,谁也不会怀疑这毒是娘娘下的,是时陛下暴毙,太子顺理成章即位,娘娘是不是这么打算的?”
“你胡说什么,你放开本宫!”
宣王像疯了似的,一改平时冷峻稳重,重重地钳着皇后,在她耳旁低语。
“本王这是该夸娘娘呢,还是该讚娘娘?娘娘可真是一位好阿娘,为了太子,你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你厌恶他已久,却为了太子,愿意假装去低头,还打算不惜与他同归于尽?”
“娘娘既然这么想让他死,为何不来找本王?”
“是本王暗示的不够明白?本王可是愿意为了娘娘做一切事情,当年太子出阁读书,如今太子观政,哪次本王没帮忙?本王只差主动送上门了,为何娘娘总是故意对本王置若罔闻?”
“宣王,你疯了,疯了……”
皇后使劲挣扎着,可根本没有用处,男人强壮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手臂,像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狱,紧紧禁锢着她。
“本王疯了?本王是疯了,本王就算疯,也是你逼疯的。”
“宣王,本宫可是皇后,是你的皇嫂!”
不说还好,一说宣王更是冷笑。
“当初父皇本是打算将你指婚给本王,若不是他横插一脚,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先帝既然把本宫赐婚给了陛下,本宫就是陛下的妻子,是宣王你的皇嫂,宣王你放开本宫……”
不远处,巡逻的侍卫问同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这地方蚊子都飞不进来一隻。”
整个营地是一层包着一层,陛下的皇帐就在正中央,处在最安全的地方。他们的巡逻也就做个样子罢了,若真有人闯营,外面的侍卫早就该发现了。
“可我怎么好像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我看你是想女人了……”
……
低沉的喘气声充斥着彼此耳膜。
是压抑、是愤怒、是激动、也是颤抖……
直到皇后狠狠地咬了一口,宣王吃疼退了开。
皇后愤怒地看着宣王,只可惜她此时的装扮实在吓不住人。褪去后服的她,格外显得柔弱、可怜,眼圈红红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宣王松开手,站直了身。
皇后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是放弃了,捂着嘴仓皇而逃。
宣王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一下,摸了摸嘴唇。
“殿下,你怎么了?”
见太子似乎有心事,福儿不禁问道。
“我在想母后。”
“娘娘怎么了?难道是方才……”
福儿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是知道皇后娘娘不怎么得宠的,可方才娘娘却和陛下一同离了开,两人还是手牵着手。
她看着太子的眼神,渐渐怪了起来。
难道说殿下见不得娘娘和陛下亲近?
卫傅敲了她脑门一下:“你在想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想啊……”福儿装傻。
“你当孤看不出你这小脑瓜又想歪了?成天总喜欢胡思乱想,想那些有没有的。”
这么说福儿就不服了。
“我哪有成天胡思乱想?是殿下你自己说在想皇后娘娘,那我就以为是方才娘娘和陛下一起离开的事。殿下,不是我说,娘娘和陛下是夫妻,两人嗯…那啥也是正常的。”
“什么叫嗯那啥?”
福儿小脸红红的,“就是那啥嘛,夫妻一起过夜不是正常的!”
卫傅见她敢妄议父皇母后内帷之事,当即斥道:“你赶紧给我噤声,什么都敢说。”
福儿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也就私下跟殿下说说,而且殿下昨晚才说的这种事很正常,怎么这会儿就不正常了?”
说着说着,她有点没忍住红了脸,卫傅也面现赧然之色。
为了掩饰尴尬,他将她扑倒,又一把拽起被子蒙住两人。
“闭嘴,不准再说了,睡觉!”
好吧,睡觉。
迎春见娘娘跌跌撞撞地撞了进来,被吓了一跳。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皇后半垂着头:“本宫无事。”
可迎春却看到娘娘脸很红,嘴唇也有些红肿。
她正想说什么,被晴画拉一把,晴画对她摇了摇头,她当即住了声。
“本宫累了,想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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