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呢,她想,脖颈和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狐狸的牙印。他朝着身体吻过来时,有种潮湿的、黏腻的、蛇虫分泌物一样的触感,光影流窜转徙着雨水般清凉的黛绿,生着腐水的潮汽。阿洛伊修斯在呻吟,克制地、隐忍地,吐出那些y荡下贱的喘息。“嗯……宁芙、宁芙,”他热切而黏人地呼唤她的名字,“宁芙……唔…啊……”“好疼……好舒服,”阿洛伊修斯颤栗着挺腰,对她求饶,“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在凯尔还没离家的时候,宁芙时常给他和谢律做些能让肌肉放松的按摩,为此,她还读了不少书籍、看了许多视频。在情欲的实践中,曾经积累的知识就变成了她的拿手把戏。y茎海绵体的肌肉与别处都大不相同,但纾解方法是一样的,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她边思考着,边拔出硅胶杯,黏糊糊的液体沾满手指,时间久了就有点冰凉的滑腻感。女孩子柔软的掌心贴着性器,没什么感情地上下搓弄,麻木得像在完成机械化的工作,显眼的冷蓝青筋盘在茎身上,随着性器的跳动而鼓胀着。属于青年的细碎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先前冷淡的自持感完全破碎了,宁芙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偷偷在哭……这么没用?童年时被岁月美化的滤镜破碎,宁芙有点嫌弃地皱了皱眉。“好像、马上要射了。”“真的耶,从刚才就在挺腰呢。”她微笑着说,“y茎也在跳哦,真的有这么爽吗?”阿洛伊修斯仰起脑袋,口齿不清地回答:“哈……真的……”出人意料的,在这个关头,宁芙用修理圆钝的指甲抵住了那枚即将射出jg液的小孔。似乎是对扰人的呻吟感到心烦,她抬起拇指按在阿洛伊修斯湿润的嘴角,被限制高潮的阿洛伊修斯浑浑噩噩地张开唇舌,下意识将那只送在唇边的拇指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咬住。宁芙嘉奖般地顶了顶他的上颚,宣告说:“加西亚中校,在我高潮之前,不许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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