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虞茴被驾车而来的吕雉挥手至眼前弄醒。
『上车。』替吕雉驾车的樊噲冷冷的,眼尾也不瞥一下的虞茴的道。
『蛤?上你的车?去哪儿?』还未回答虞茴的疑问,吕雉已命樊噲把虞茴抓上车,再让其策马飞驰。
车身于跌宕起伏的路面上晃荡不定,比汉中城上山的车程更让虞茴作吐。
『上你妈的车!最好你驾一会儿之后撞死自己日妈汉国的同袍。』她这才清醒过来,看到身后一队人马正追逐自己。
『啥子?楞个多人?』她刚说罢,吕雉就把她探出的头压低,躲过一根横飞的弩箭。
『想有命的话就乖乖听本夫人的话。』她又对樊噲说:『快驾进窄巷!』语音刚落,樊噲一扯韁绳,马匹提腿嘶叫,继而四脚离地,带起战车鲤跃而躲过一名追兵的挥捶。
战车刚落地,更把那追兵连人带马压死。
『夫人,进去那里较安全!』?樊噲指指左边的一所药店。里头宽敞却有多个大药柜,可以挡开追兵的弩箭,让他们能于后门安全逃离。
他们刚进入药店,虞茴就对犬神道:『帮我找出鹤顶红。』接着于她眼里,即见一个柜子亮起了赤光。
她立即对樊噲道:『过去那边!』
『讲啥废话?那里只有一个柜子,挡不了箭。儂个臭丫头想死就算了,别连累老子。』樊噲继续策马往后门前进。
虞茴急得骂他:『你就连主子夫人的命儿都不管了吗?为了护主,臣子就该拼命。命都不拼,算啥子忠臣,算啥子男人?』
樊噲一听,又见吕雉没有反对,就让马匹往左方一拐,去到那柜子旁边。
『来!放箭吧。』虞茴心里期盼,随即见追兵往自己的马车放箭,让樊噲马上拉韁飞车,马腿一踢之下,居然把大柜踢倒,里头放的鹤顶红剧毒立即泻到地面上,让追兵的战马踏中后随即毒发,抽搐下把主人摔倒,一同毒发身亡。
吕雉见到虞茴的急才,纵然心里对她有万分嫉妒忌恨,但也不禁佩服。
樊噲则想:『刚才就感应到儂以我健妇把犁的功力对付张三爷,现在又利用我的驾车之术毒杀追兵。自以为很厉害是吧?』然后以硕厚的肉掌拍拍战马,大吼一声:『儂先跑!』然后提着狼牙棒跳下战车。
战马居然仍懂得带二人往后门的方向逃离。
樊噲滚在地上,再往敌方战马的前脚伸出棒端,随即把几名将领绊倒在地。
他们不是被樊噲一棒打死,就是被其以健妇把犁玩弄于鼓掌间。
身后有同伴打算策马救援,他只需把棒尾铁球往后一拉,挥出八方回旋的铁鞭,立时让敌兵混在一团,再被逐个敲碎脑袋而毙命。
后来对着一名同样手执狼牙棒的天一道信徒袭来,他只感趣的改变架式,右手握棒,左手拿鞭,再缓缓地左上右下的摆出双臂。
虞茴一见,立即忆起丈夫从阿弥星身上学懂的一记神剑门绝技—龟顎破。
敌将刚至,他随即双顎齐合,把那名敌将咀嚼成血渣。
『这次换老子来学臭丫头?的武功。这才算是真正的一学就懂。』
岂料身后又有数名奇术兵以张铁鹤其中一道不知名符咒加速己身,用沉甸甸的铜锤疾速杀至。
他挡住从前头来的两名奇术兵,却忽略身后的防御,即将被踢飞至半空,再以铜锤打碎浑身骨肉。
但战车再度临到樊噲身旁,某人就伸手把他执上车上。
『臭丫头?干啥了?老子才不用儂来救我。』樊噲打算站起身子,下车再战,却因着虞茴一下盪马拐弯而跌倒。
『你问我干啥子?把你们送逑回去,送回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当皇后、当将军王爷。』她对车上二人嘲讽道。
吕雉没理会她,反而忽感出奇:『她曾受我大汉的人士陷害,而且跟身边一帮姐妹又似乎想对夫君献媚引诱,想一尝天下共主之妻一席位的滋味。但现在居然愿意回头救舞阳侯。』
她跟樊噲二人,和虞茴也似乎逐渐明白『邻子非变,有所尤也。』之理。为此放下昔日仇怨,漠视安危,捨身救命。
楚汉双方,打从心底里和解结盟,为天下一统打下重要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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