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张铁鹤回头一看,只见虞茴把大刀从鞘内拔出,浑着犀牛望月之势,试图让刀锋没入自己没有一份血肉的胸膛。
但听『鏗』的一声,虞茴就得知自己的失败,只无奈道:『呼!还不行吗?』然后收回刚碰在张铁鹤肋骨上的大刀,退步以保持距离。
张铁鹤只哭笑不得的道:『把我徒儿的命还来!』自然包括刚刚内力流动消失的大虎。
虞茴只道:『父母深仇…我果然不能不报。』
张铁鹤脸色一沉,只问:『你怎么晓得的?』心里只想:「难怪两军人马突然和谈起来,害得我们不能取个渔人之利!」
虞茴气运丹田,朗声吼了句:『这不重要!』说罢以飞廉逐月赶至张铁鹤的跟前,唤出穆王八骏试图把其骨肉炸成飞灰。
岂料雷光乍现后,居然于被其血肉模糊的胸膛所反弹,爆风反方向往虞茴轰过去。
张铁鹤不痛不痒的道:『对不住,天生的,爷爷没办法。』说罢就见虞茴浑身霍地绿光四溢,包围己身的把八骏轰雷挡下,却也因着排斥力过强而往后弹飞了近十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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