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本阵,电母正守护着将士们家眷,跟一大堆无中生有的魑魅对战着。
刚才张铁鹤见到甲子神对战刑天的画面,已经知道对方大概的战略。
『打算让法力高强的阴兵们对战大胖子,牵制我们这边的活动。然后又派兵马绕过后山,偷袭我军后头,更能以此找到水源。挺细緻的计划!没猜错的话,对方那叫什么辩才天的王八蛋应该有份儿想的。』对于辩才天与春桃一併想出计策的本意,三爷居然一下就猜得出。
『好啊!那就是说刑天一走,那浑身阴气的傢伙也会跟着离开,剩下的虾兵蟹将,不攻自破。』
他忽然找来正准备跟韩信一同截击虞茴的大虎,跟他说:『老子现在就走,快用二哥的那些妈的符咒唤出妖魔,攻过去盟军阵地。等一下之后,你再发信号给老五,让他把胖子喊过去。』
大虎一听,不住贼笑的道:『明白!』然后就目送着师父策马离开本阵,赶往东山教区,支援教主直符,对抗项籍人马。
而在本阵,电母正护着身后马车里刘邦的好几名妻妾,放出雷鸟轰击包围而上的女丑尸群。
但熏天闇气仍未消散,可见对方为数之多。
『女丑尸怨念太重,连阴兵们也受感染而不适病倒,怕要用上天孙降临,才能把其清除得到。』电母见身后的马匹口吐白沫,即将虚脱的样子,不禁担忧,同时又想自己的招数大多破坏力惊人,不可能随便使用。
她为此陷入两难局面,只能不时放出龙状闪电包围自己一行人等,作为防御,却丝毫根绝不了敌方妖魔。
这时两头土螻从后方扑上来,张嘴试图咬噬马匹,电母只一弹指,唤来两道落雷,不偏不倚的打在牠们身上。
但同时,又有十几名看似醉酒,甚至是吃了豹子胆的教徒,正从远处往她们投掷酒瓶。虽然不少扔偏了在附近草地上,却燃起吃人的火浪,把两辆载着汉将家眷的马车烧成灰烬。
『可恶!他们那么多人,我的法术又不能波及大眾,根本就克制不了他们。』电母一脸苦恼的样子被正在另一头策马车飞驰的刘恆看到了。
正值少年的他原本正带领着士卒衝杀敌方信徒,试图阻止他们不住以烧酒进行火攻,却也不慎被一名酒鬼以含在嘴里的酒,喷上火把时燃起的烈焰所伤,整根左臂焦黑一片。
『少主!我们楞个办?!』
刘恆一听,急得浑身发颤,只觉得现时最需要的,就是救出电母及父亲的一种妃子。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往前继续衝杀,杀了好几名教徒,才说:『总之马上衝出去,从外围把那帮妈的教徒和妖魔的进退路径给封死。』说罢,一帮士卒鼓足士气,从低处攻上居高临下的魔阵。
但几个老兵却想:『儂个臭小子,自己武功不济,就想指点我们替儂卖命?真的不害臊。』因此,不愿致力帮忙杀敌开路,只以轻步左闪右夺,保住性命。
『喂!儂在干啥?快杀!』刘恆见其中一名老兵闪至树上歇息,任由子侄辈惨死于敌兵之手。
刘恆也无暇责备了,只以赤焰肘顶击身后一头女丑尸的胸部,让她浑身充血,甚至从七孔疾疾冒出,继而捂着头颅,倒地昏死。
接着,他见身边敌人逐渐后退,终于有机会把那名老兵『请下来』。
谁知只听『呜!』的一声,就见那老兵被一头女丑尸张嘴咬破喉头。瞬间毙命后,就被酒壶所燃起的烈火烧得尸骨无存。
『可恶!』刘恆接着下来的举止让一眾老兵改观。
只见他为报部下的仇,扔下了刚才一直拿着指挥的令旗,横挥龙爪的把一名身穿重甲的巨汉摑倒在地。
一帮提着酒壶的醉鬼见教友脑袋开花,眼珠子骨碌滚出,立即猛吐。一醒酒过来,即时被刘恆伸爪擒拿,捏断臂骨的跪地痛哭。
后来他奔至守在母妃车前的电母身旁,问祂:『神女儂怎样了?还可以吗?』
吕雉一听到继子的声音,心里讶异,只想:『他身边的士卒呢?为什么他会徒步跑过来,而身边又那么安静,没有其他人声呢?』
电母只说:『我的法术太不实用了,要不威力太弱,要不波及范围太大,害死自己人。』
刘恆就说:『放心!我来助儂一臂之力吧。还有,我的一帮废物部下都已经滚回后头去了,不会受波及,儂只需护卫好我娘的马车就够了。』
电母喜上眉梢的想:『太好!只护卫一辆马车的话,我的护身咒还可以应付得了,不怕施法不及。』
但马车里的吕雉居然掀开帘子,朗声问了句:『你好歹是我大汉子孙之一,居然出此下策?!知不知道,如果你这样孤身上阵,随时可能会把命儿丢了?』
灭秦战争爆发前夕,她为丈夫诞下一死胎,自此以后便一无所出,后来经歷君妍一事,自己于丈夫心中地位愈降。
后来难得刘恆生母病逝,自己自荐成为了其继母,她才有望藉此修补自己于丈夫心目中的形象以及地位。
刘恆彷彿自己救命稻草,把自己挽救于被夫君冷落的八寒炼狱之中。
但他没有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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