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就让大哥毁了你的容貌吧。』
『可恶!他们人多欺负我人少,算啥子英雄好汉?有命回去的话,我一定把你们干的好事昭告天下。还有你个龟儿子,不撕破你的脸皮的话,我的名字以后倒过来写。』虞茴知道对方继续围攻而上的话,自己必死无疑,但却又从此找到了一线生机。
『大狼,衝过去抓住她,就算事败,俺立即从后突击,杀她一个措手不及。』那拿拂尘的狱卒长对巨汉传心道,然后就见牠像刚才一般,以极其粗糙无巧的步法飞奔上前,打算熊抱着虞茴的纤腰,似要把她撞向身后一根佈满尖刺的断木桩。
但虞茴仍使出刚才的一记反摔,把巨汉的头颅再次撞落地面,但过于专注的她因此被三名法师所盯上,一同提着兵器的围攻过来。一名大刀法师往她的眼珠子一挥刀,待其闪避过之后又以刀柄重击她刚被鞭打得红肿的脸庞。
『日你妈的!这种轻扰、重击的手法果然不错!老娘学得了的话,一定可以战无不胜。』但她没空遐想,只因最后一名法师又是施展着『轻击扰乱、重击作结』的方式,挥舞刀刃的把腿部受伤,退路全被看穿的虞茴逼进穷巷,再以刀锋插地借力,让自己一下跃至半空的使出迎头的一记飞踢,速度快得让虞茴无法以龙卷或朝阳礼讚推卸,因而额骨碎裂,血如泉涌。
『呼!虽然是累一点,但这招正好可以让你无力还手。』他又心想:『以你的功夫底子,想出拳还击还勉强可以做得到,但以两位师兄和大狼的实力,你还有本事打下去吗?』为此,他退到大狼身后的确保自身安全,但下一刻
『轰~~』
刚站起身子的大狼忽感肚皮一阵抽搐,但却无大碍,反倒身后的大刀师弟无故往后方飞退了近十丈远。
『隔隔山打牛?!』馀下的一名持刀法师结巴的惊叹着,一边看着虞茴刚以单脚施展着飞廉逐月,靠近大狼跟前,接着一下捶打在大狼的腹部,以其体魄虽然可以承受得到,但剩馀的气劲则往牠的身后溢出,把那名法师击飞之馀,还后脑着地的一命呜呼,大刀则掉在沿途之上。
『三个唤出这怪物的臭皮匠,如今少了一个。嘿!大好机会。』她趁着大狼的动作因着惊奇和实力弱化而变得迟钝时,使出楚王好细腰的化作黑牢里的一记雪影,仙飘而降至大刀的落地之处。刚捡起大刀,就使出拔刀术的把大狼的躯体均匀的砍成上下两段,脏腑与肠子流得遍地。
至于馀下的一名持刀法师,正想上前与师兄会合时被她一下抓住衣领的猛扯过来,再抓紧其后脑的用力把他的脸往石地按下去。地面『啪啦』的一声生出数道裂纹后,她又把那法师的脸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磨个不停,直至把其嘴皮也磨得飞脱而出、鼻樑骨也碎裂突出,最后便把其背上的大刀也抢夺过来。
『哼!想毁容是吧?我帮你咯!以后有命回去的话,你也嫑想娶老婆。』
那拂尘师兄一见,只懂夹着尾巴的跌碰而逃。但虞茴又怎会轻易放他?只高举双大刀的衝到他跟前,使尽浑身力气的往其肩膀一砍下去,随着『喀嚓』的一声,两条血淋淋的手臂掉在地上,再来的则是一具血液被放乾的冷尸。
『不杀你,对不住我那肯定被你虐待过的父母,对不住那帮被你拐带的小孩儿。』她一瞪怒目,接着把双大刀纳回鞘内,继续往她依稀记得的『东南方』,父母所在的位置赶路。
『再走一会儿,拐几个弯应该就到了!』但仍事与愿违,她只听几声清脆的『咚咚』声。
『咋个了?这声音』她留神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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