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祂一脸疑惑,却只见着自己的掌心逐渐挥往项庄的跟前。
『小心!』祂惊惶一呼,项庄却仍神态自若,只以一柄镶有龙纹的粗身圆顶长棒捅过来,正正命中电母的掌心,但他没有使着内力,因此没有伤及电母。但更奇怪的是,电母的雷电居然也没有伤及他。
『那是木棍?!』一眾汉军均是愕然,然后就呆看着项庄飞身而上,几下挑棍就把数十面藤牌打翻,给予电母进攻的好机会,随即一下轻挥左掌的召来五六道雷电,把多名近身的敌兵烤得焦熟,然后昂步挺胸的继续深入敌阵,右掌轻轻一推的就喷射出重重电光,把一名盾牌被打跌的士兵紧缠着,然后一收掌的就把整个人拉扯过来,一手就掐着他的脖子,『喀喇』一声之下,结果了他。而每逢电母的后方露出破绽,项庄必然长棍一伸的点中施袭者的要穴,叫他抓破浑身皮肉而亡,甚至笑得窒息。
『哈!哑姑娘的点穴武功也真的挺好用。』
但看虞茴那边,她仍为英布被挟持一事感到苦恼,绝无电母项庄他们的那份喜悦。
『跪!我让你给老子跪下!否则』张良刚说到这,又是挥动恢恢天网的把几名壮士击杀,然后又一击英布的肺脉要穴,让他立即气喘连连,胸闷作吐。
『妈的臭王八!是男人大丈夫的就给我光明磊落点儿。』虞茴实在不想自己的懦弱继续害死更多同袍,于是狠下心场的对准张良出刀,拨动出撕裂大气的刀风,却忽被一道灼热所衝散,只见对方一挥纸符的召出火麟,往自己的方向直衝过来。
『呃呃!』
『说你迟钝,真的没有错!拔个刀而已,都已经花了这么多的光阴。』张良忽对英布耳语几句:『她死了,就算你活着也是没用。这就是所谓的『有计没兵使』咯。哈哈!』
『哼!自己看清楚再说吧。』他以下巴比比正在闪身一躲的虞茴,反倒让张良觉得可笑:『傻丫头!随你的便,反正你躲过了,你的手下死了,到最后也是强将手下无强兵。』但丝毫惹不起虞茴的担忧,只见她轻轻一笑的摇摇头。
『嗯?怎么了?』他只见着藤牌兵们浑身着火,痛吟着的乱蹦乱跳,但楚军将士则因为有护身咒保护而没有受伤。
『妈的!原来她身后的正是我军将士,藤牌正好会被火焰所点燃。可是为何他们的将士又可以躲过滔天的烈焰?』
『哼!连天打雷劈都可以挡得住,星星之火又咋会挡不住。只要不是被利刃钝器所伤,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
『切!不怕火烧雷劈,那么我就来点儿猛的给儂瞧瞧。』周苛一见,就从胸怀里掏出一根短棍状的东西。他一拉棍柄的对悠悠苍天爆喷出七彩的火光。不一会儿,一大队骑着快马,提着巨刀阔斧的大汉从峡谷的日后衝进来。
『啥子?他们到底有几多援兵?!简直比天上的星还要多。』虞茴心里着急,只想张良中了一次计,绝不可能会再中第二次,更何况这次的援军不是怕火的藤牌兵,而是铁骑队,但雷鸟的法力亦早已见底,天孙降临的波及范围亦不够广阔。
『那么让我来试试!』她仍不心息,提着十馀道清静呢喃的符咒衝上前,扔出一道就让几匹马忽然静止脚步,无论主人如何鞭策也毫无反应,还开始低头吃『草』(在场只有泥地一片)。
『喂喂!臭畜生,你怎呃呃!』那些骑兵反应不及,就被虞茴一刀砍下十几颗头颅。
但就算虞茴用尽身上的符咒,也无法把多如繁星的敌兵杀掉,正好中了周苛的下怀。他心想:『活该!自以为胜券在握吗?抱歉,我的援军还有一大半未投入战阵,正是为了杀儂一个措手不及。』原来他故意让一大半的士卒躲在一旁,等待他发誓号令才正式参战。若然战事早已结束,他们更是性命无忧。
『不行了,那个张良似乎还安排了他手下的七成士卒留守本阵。如果他们也加入,和周苛的死士,以及曹参的藤甲兵合流,我们输定了。难道,真的要用那个?』电母绝对不想,但逼不得已下,祂竖起剑指的贴近太阳穴,喃喃了几句,却让全场将士,包括身处地道的士兵们也清楚听到祂的指令
『想要命的,就马上撤退!否则,死路一条!』
『咋个了?电母的雷击不是可以被护身咒抵挡下来吗?为啥子还要让我们撤退?』在虞茴仍在发愣的一瞬间,项庄已经衝过来她的跟前,拖紧她的手臂,把她带离战阵,并道:『如果儂死了,羽哥责怪下来,我也死定了。所以快跟我走!』他不给虞茴问个究竟的机会,只拔足狂奔,不时又看看天上,只见电母对着天空的一弹指,一道青光就『啪啦』一声的降至祂的右掌心,接着逐渐发大的形成一团金棉。
『糟了!后面还有人未来得及逃走!而且汉军的人也似乎看穿电母的意图了。如果他们跟我军的人混在一起,那就麻烦了。』项庄指指那帮瞠目结舌的汉军大汉,见他们只懂策马奔腾的往峡谷的出口处逃跑。
『不行!绝对不可以让汉军的人有命离开,但我军的人、地道里的人,都逃掉了吗?』祂知道机会难逢,如果再等下去,恐怕连汉军将士也快要逃光,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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