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个猪头三!找死!』姜石正要运劲全身,筋肉澎湃的正要把软鞭弄断,却发觉自己的内力彷彿被对方吸个一乾二净,动作还受对方限制的无法自如。
『嘿嘿!你的内力归我了。』
『干啥了?!这招不是虞茴曾经出过的吗?』他回想起当天虞茴于汉中跟祈恩杰比武的画面,记得她如何清空内力以把对手的整个身躯吸扯过来。
『这种套路是墨家剑派?!』他只觉自己的身躯被对方一下摔到地面,阿紫的脑袋亦即将碎成肉块。
『啊!!!救命!我不想死!』阿紫搂紧姜石的腰间,让他霎时一阵羞涩,却已经到达生命的尽头,一切都已经没意义。
谁知到了下一刻,姜石和阿紫仍感受到那份只属于阳间的气温,因为他们还没有死。
『咦?我还没得死?』
『三师弟!』姜石一声大吼,让阿紫转眼一看,只见刚才那名使着墨家手法的大胖子被三师弟以一根大木棍不,是一根未经打制的树枝敲碎头颅。
其表面长满凹凸不平的硬颗粒,让阿紫随即想起以往小红对自己提及过的一种南海特產—『鹰不泊』,其除了有药用价值外,更因着质地坚硬无比而常被地痞流氓用作随手拈来的武器,即便老鹰飞过,也是无法停留在其树上上面休息甚至啄食上面的果实或小虫。
『三师叔好!太厉害咯,本姑娘差点儿就没得命了。』阿紫鼓掌讚赏道,却遭姜石怒骂一句:『啥三师叔?我有收儂为徒吗?』
『嗯?等一下!』三师弟本来噤声无语,却忽然专注起来。
『咋个了?』
『师兄,您看看,那个人是』三师弟边说边提着符咒准备应战,以及保护身后差点儿受重创的二人。
同时姜石往那边一看,只见十馀个黑衣怪客正对一名年约三十,留着及胸的鬍鬚,袒露着右臂及右胸的汉子鞠躬行礼。
『三师兄。』一眾弟子均这般称呼他,让三师弟感到有趣的问:『你,也是排行第三吗?』
那名『三师兄』冷冷的丢了句:『墨家剑派—墨励淳。』
三师弟『哼哼!』的笑了数声,接着便对姜石他们道:『您们先走,这傢伙交给我。』
『儂疯了吗?这里有那么多人』
『你们都不准出手,他由我来杀。』三师兄一声令下,弟子们纷纷退后十馀步,腾空出一个半径约十尺的大圆形。
『哼!我不管你们墨家剑与我们有什么仇怨,但我必须保护我师兄和他的宾客,杀我子侄的仇,亦不可不报!』三师弟刚说完,就扔出数道爆火符的製造出小规模的几记霹靂,使得墨励淳不禁以臂捂脸,因而被三师弟找到了一个绝佳良机,绕进死角位的以木棒敲打其袒露的右臂,弄得个血涌如泉。
可是下一刻,从远处观之的姜石惊怕的猛冒冷汗,只因他见到那墨励淳居然伸出左手迎接正挥往己身的木棒。
『用身体硬接,跟用手掌接又有啥分别?!难道』他果然没猜错,那墨励淳果真有诈,其伸出的左臂忽然往下一沉,使得三师弟的一记敲击落空之馀,还顺着其左臂下沉的轨跡一同下坠,威力尽数被卸走,使得墨励淳可以单凭肉掌就接得住。但他还未心息,还想把木棒抢过来,结果一用力拉扯之下,三师弟手掌上的皮肉被拖出五六道肉泥,尾指亦断裂掉下,整隻惯用手终生残废。
『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墨励淳冷笑几声后随即以木棒狠狠的敲碎三师弟仅馀的左臂臂骨,让他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往后弹飞数丈远,至一堵石墙方停止。
『我们墨家剑的宗旨,从来都是务求不战而胜。师父和祈师兄喜欢让对手被自己的内力反噬,而我就习惯让对手被自己的器械所伤亡。所以,刚才是你自己弄伤而已,与我无关喔。不过,武功也废了,活着也是丢人现眼!』墨励淳大笑几声,接着疾步上前的打算给予三师弟致命的一击,来到十步以内,却忽感后背一阵寒凉。
『怎么了?这是?!』他转眼一望,只见背后的画面霍地扭曲成混沌一团,一股无尽的吸力还把他整个身躯拉扯进这团秘洞当中。
『虫噬!』姜石看着师弟以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道符咒,一下大喜,心想三师弟连如此霸道横蛮的招式也使出,这次一定可以取胜,于是毫无顾忌的带着阿紫逃脱。
墨励淳一见,立即双眼一瞪的怒吼一句:『别跑!』接着立即施展轻步之法的往右边一扭过去,随即脱离虫洞的吸噬,虽然没法杀死眼前这名嚣张跋扈的黄毛小儿,但也能继续追击更大的『仇人』。谁知当他打算迈步而出时,忽见几下金光闪入双眸,接着『啪啦』的数声霹靂轰炸袭来,把他的一身肌肤都染上一片焦黑,血沫四处飞溅,却仍未能杀死他,以至他的浓浓杀意。
但就在他撑着残躯的打算上前追击时,又见三师弟正一脚的往自己的下阴踢来,自然回风的一闪,接着一拳的直取对方胸口的云门穴,务求打得对方心脉尽断。
『还想碍着我?!』他自问这一拳必定能命中,事实却总与愿望相违,只见三师弟左脚往左边一拐,接着扭动的盘旋己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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