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项籍,则见他正以太阿剑灵巧地把广目天判官笔的每一击逐一破解,心想这傢伙的笔法与夏侯婴相比差太远了。但广目天的攻势一直没什变化,其亦面露诡异的一笑,让项籍开始注意到当中的不妥。
就在太阿剑与判官笔交缠的一瞬,广目天立时释出左臂上的赤龙,不住的张口噬咬,更越变越大的彷彿可以把他们一行四人全数吞食。
『可恶!居然那么狡猾。』项籍心里抱怨,同时又觉自己的兵器过于幼小,根本无法与越变越大的赤龙一决高下。
突然,赤龙急速扭入项籍后背的死角,血盆大口一下咬着项籍拿着剑的右臂,使得他丝毫无法作出攻击,鲜血亦汨汨而流。
幸好项籍及时施展出九牛二虎之力的一下把赤龙甩开几丈远,然后就施展脱兔之形的闪至广目天的跟前,一剑砍掉其首级,高兴地对自己说:『成功了!阿茴,儂等我。』
他盯着广目天的人头徐徐降到地面,却突然化作灰尘消逝,而其脖子上霍地冒出一堆烂泥的形成了一个新的首级,依旧狠狠的厉着自己。
『以祂这样的实力,根本就是不死身,与玄舞、甲子之辈相比也超太远了。』为此,他决定以对方的四肢为攻击目标,把其行动完全封杀掉。
可是每逢他砍断或砍伤对方的一处部位,其随即长回血肉,因此面对着项籍狂涛般的攻势,祂根本无需作出些许防御,依旧的挥划着判官笔,指挥着赤龙盘旋于半空,有时又伴随身边的像陀螺般回转,把项籍的剑技全部格挡开,更以仿似刀刃般锋利的獠牙把项籍的浑身割伤出血,接着举起剑指默默念咒的使得赤龙忽然升至九霄天上的猛然骤降,一口把项籍连同地上一片冥土吞噬个的再度跃升至红红上苍,穿梭于云涌之间,却忽然浑身爆散成滚滚的赤灰。
原来项籍刚以应龙之形的狂风乱舞之势把其一击摧毁,接着更是展出隐鼠之形打算趁乱偷袭,伸出太阿剑的打算把其心肺一下贯穿,心想:『哼!等一下连气也断了,看儂还怎样復活。』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剎那间,广目天忽然回头看着自己,让他大惊:『祂看得到我?』
广目天阴森的一笑,心想:『可怜鼠辈,世上从来没有我看不到的东西,没有我看不破的阴谋奇术。』接着便伸出判官笔一下痛击项籍的大腿肌,让他失平衡的仆倒在地,却藉此以太阿剑尖从地面挑起一块数丈高的千斤巨石,以保卫己身之馀还能把对手的视线一下子遮蔽着,他总不信对方能透过巨石看到自己的身影,至于攻击策略则等一下再作考量细想。
但在巨石的另一方,广目天正双拳齐发的击向石身,却丝毫不见巨石有何碎裂或移动,反倒躲在另一端的项籍忽感一阵衝击力沿沿不绝的把他弹飞数十丈之远,即便他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作防御,本应连重数十万斤的岩山也能一下举起的怪力,竟被对方轻松破解。
『这,就是所谓的隔山打牛之力吗?!』项籍随即回忆起当日汉中城一役中败于大虎手中的一幕,羞愧不堪回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