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就冷笑着的问道:『你可知道,你们仨跟我们的这场比武是毫无意义?』
『说啥子废话?以大块头的武功加上臭光头的协助,咋个会输?』
白虎却摇头叹息:『你也太看得起你的相好了!而且,你也太不了解七妹了。』
然后又指指正远离树林的阿豹的身影,续道:『如果要我比喻的话,我四哥的实力就大概就跟这头獢犬一样。』
『挺好的,可以随时捕猎你们这种洪水猛兽!』
『可是,以我七妹的功力,也跟他差太远了!』
『』
『大概就是龙跟獢犬的分别吧!』一句话同时震惊虞茴和犬神。
她就道:『胡说!大块头的武功咋会楞个低?』
白虎就决定加以解释:『难道我没有跟他交过手吗?会不了解他招数的弱点和武功底子吗?』
『切!嫑再用这些楞个夸张的比喻!』
『至于那位光头小哥呢让我想想!大概就是连蚂蚁也不如的程度。』
『这种话,恫吓哪个呢?!!』
可当她一讲完这句,就忽听项庄一声凄厉的连天叫苦。
她往右边一看,运起气劲以增强视力,望到他正紧抱着自己一片苍白且开始发胀的左臂,被冻成冰条的大铁鎚亦跌在地上。至于使他的左臂被严重冻伤的,不用问都知道是玄舞,但亦见祂浑身伤痕的显得颇为狼狈。
『唉唷!你刚讲完,就出事了。』白虎得意的双手盘头道。
『妈的臭丫头!』虞茴只想马上回去救援,却遭白虎阻挡于跟前,无法不继续拔刀作战。
至于项籍,则立时背着痛得几乎昏迷的项庄逃离敌阵,又一下运劲使出刚才辩才天让他回忆起来的招式-『隐鼠之型』,一下子让自己以及触及的东西瞬间隐形,然后把项庄藏在一个偏僻的山洞内,再把功力传入项庄的体内让他保持隐形,自己则从新衝入敌阵,只想把仍在里头的虞茴救出来。
身为『六合』之神,他同时拥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种动物的力量,于是立即使出最适合闯阵时使用的『脱兔之型』,忽然化作一阵清风迅雷,杀尽挡在路途上的鬼兵,而对于玄舞的霸道功夫,则施展『灵猴之型』的到处爬上大树山坡,以闪避作为克敌良策。
玄舞见他的攻势霍地变得如此矫捷,纵然自己的武功有多高也必然是无法取胜,于是忽然一脚踩踏地面,爆发出足以把大气冻结的寒气,使得四周烟雾瀰漫,连使着灵猴之型的项籍也是无法找到机会进攻,攻击速度亦因寒气而变得缓慢,然后就见玄舞忽地飞膝而至,让他只好儘快使出金雁帮的夔雷剑,以半攻半守之势往前攻上,却再度被玄舞从嘴里吐出的一口寒气所逼退,威力大减之下亦只是对祂的肚腹做成了一记毫无痛楚的小伤,连疤痕也没有多留下半个。
有见及此,项籍心生一计:『儂个臭丫头,幸好我身上有带那个!』只见其拔出卡在玄舞肚皮上的巨剑,往后一翻,然后从手心仍出七八枚铁蒺藜,直飞向对方毫无防备的双眸。
哪知玄舞只需轻松的从掌心张开一道冰墙,就瞬间把锋利无比的铁蒺藜全数挡下,还阴笑道:『太慢了!』
可是下一刻又随即见到项籍一下跃至半空,使出一记金雁入海的双刃从天降至,可见刚才的攻势只是虚招。
『我就不信儂的脑袋也有那么硬!』伴随着他的一声巨吼,同时带着『蛮牛之型』以及『猛虎之型』威力的一招即将杀至,却又是遭玄舞一脚踢出一道寒冰的轨跡,彻底当下他这下瞄准死穴的一击,接着又运起气劲的一下子把冰墙以及项籍一同震飞。幸好他立即以一声虎吼作抵销,才免得像冰墙一样被震个粉碎。
『嘿嘿!跟以前一样,内功比我还差得远,就只懂得用蛮力。这,可是没用的。』玄舞一声嘲笑使得项籍的取胜之心渐加,于是就在他仍滞留于半空的一瞬,已随即摆出准备出下一招-龟顎破的架式,正打算在玄舞攻上前来时看准时机,把其头颅一夹而断。
但祂彷彿早已洞悉项籍的计策一般,故意加快步速,来到项籍的面前。当项籍以为祂已中计,打算施展出致命一击时,便发觉自己因为攻击速度太快而忘却了这记神剑门绝技的实际功效-『以慢打快』,反倒让玄舞可以及时逃脱,并直指项籍嘲讽道:『其实四哥你的每招每式都各有破绽。只要被我和白虎先作考量再加以推算并练习,要把它们逐一破解又有何困难呢?』
『切!就在上次和刚才吗?』他回忆起自己之前也曾试图以金雁入海攻击来袭的白虎,以及刚刚于阵中乱斗时,更是让祂们俩把自己的招式套路偷窥得一清二楚,心里懊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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