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惺忪的睡眼,虞茴只见自己仍是睡在当天被项籍囚禁的帐篷里,房内让点檀香让睡了足足十天的她稍为清醒了一点,见到两条坐在床边,直等候着自己甦醒的人影-翘着双手、两眼朝天的项庄以及好姐妹春桃。
春桃见她逐渐恢復精神,感动涕零的抱紧她,却惹得项庄轻轻的骂了一句:『别抱得那么紧,否则让她伤上加伤就糟了。』
春桃一听,立即快速放开虞茴却使得她的头一下撞到床角而肿了一块,让项庄气得马上把笨手笨脚的她赶出帐篷外道:『去给她端碗粥来!再弄出啥事端搞得我被羽哥骂的话,儂半个月以上也不用给我进来探望了!』
她就轻拍了虞茴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急速走了出营外,虞茴则大声对她说了句:『姐,那么多日来多谢您!』
项庄听到她这句后,居然大笑一声地问:『谢?儂谢个啥呀?』
虞茴呆了一阵子,然后才口吃地对一向不太熟络的项庄解释道:『不是桃姐跟小嬋她们每天餵我吃粥,我会康復得楞个快吗?』
项庄立即笑得像个疯子一样的说:『别傻了!儂可知道这阵子羽哥一直把这个帐篷给封起来,除了他和军医以外,啥人也不允许进来,包括儂两位姐妹还有我。』他比着自己的胸口,然后问了她一句:『那儂说,这段日子里餵儂吃粥的人又会是谁呢?』接着露出不正经,带着嘲讽态度的笑容。
虞茴想了想,忽然『喔!』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捂着嘴,双眼瞪大得差点儿让眼珠都要滚掉出来,脸颊亦充血得通红一片,娇艳如天边虹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得及过来,一下把红润得娇美动人的脸蛋转向墙角,低声抱怨道:『不要脸!』
项庄再次听到这句,又听她的心一直咚咚的乱跳,吵得连他也听得到,就不屑的道:『切!又是这句。每一次儂对羽哥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这副羞愧得很的表情的。明明内心就十分感恩却装得毫不在乎的,很假呢!儂可知道,他自从离开穷奇山以来,每天都说啥『湖底的鲤鱼最有益于身体』这样的话。刚巧营地附近有一个大湖,他每天也跳进湖底捕鲤鱼熬粥给儂吃,还说全靠牠们的肉儂的内伤才好得那么快。』
她一听完,立即把枕头一下往项庄扔过去,吓得头部的伤刚康復的他马上跑了出营外,接着忍受着自己那股吵耳得很的心跳声,蒙头就继续大睡过去。
项庄刚出到营外,正好想寻找春桃的踪跡,让她进去营内把粥交给虞茴自己吃,以免再次发生意外,却见她早已在营外不远处跑过来找自己。
项庄不解,大声问她道:『干啥了?不是去拿粥吗?那么早就回来?』
春桃却是焦急得很的道:『你快去营外看看!』
『蛤?』
『外面来了一大帮人!连儂堂哥都去看了。』项庄听完,随即好生奇怪,然后就跑回自己的营中拿取大木棍,接着出到军营的大门外,只见一队浑身黑衣,脸上带着诡异面具的人马正齐整的跟在一名骑着马,身披金色战袍,连同头发与一身肌肤也是金光闪闪的少年人身后,彷彿把其当成元帅一般的恭敬。
项籍见其个个神色怪异的,对楚军必定不怀好意,就叉着腰,霸气外露的走到最前头,对一眾人等问道:『敢问各位,有何贵干光临我楚军军营?阁下,又是何军之帅?』
金毛小子只是看着青天,『呼!』的吹了口气,然后耸一耸肩的从马背上落到地上,朗声地介绍自己:『雷部正神-白虎!』说到这,他霍地瞪起湛蓝的双眼,嘴角一扬的盯紧项籍,再问:『这个名字,总该记得了吧?』
项籍听后,只是眉毛扬了一扬,接着得意的道:『从未听过』
那名叫白虎的少年一听,只是伸手捂着双眼,似乎对其答覆失望得很,却又随即猛摇头的往前走向项籍的跟前,一边说:『算了算了算了!忘了就忘了,总之把你带回去以后,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忽然停在项籍面前,往身后伸出右臂的道:『请!我家主人想见你。』
项籍跟一眾楚军将士均是对少年的话和行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想其身后那帮犹如士兵般的傢伙怎么会跟着一名疯子来跟元帅项籍玩家家酒。
项籍刚听完白虎的话,脸色完全不变,冷冷的道:『本王忙得很!没空跟阁下玩游戏,还请阁下立即离开我军军营!别再在这地头闹事!』
白虎却霍地把脸拉得长长的,然后又捂着双眼喃喃了几句,彷彿对项籍不住的辱骂,然后再度伸出右臂,面露不悦的道:『我再说一遍,请!!』
项籍听完,自然不会理会他,只是没耐性的警告道:『若然阁下不肯合作,也别怪我们等一下的行径举止粗鲁了一点!!!』
白虎听完他的话,只是一脸无赖,面向部下耸着肩的微微举着双手,露出满脑子疑问的神情,却又在项籍意想不到的这一瞬间忽然一巴掌的摑在他脸上,使得他吐着鲜血的跌倒在地,右脸红肿得彷彿会让人讲不出一句话儿来。
就在一眾将士都只是愕然得面面相覷,然后立即上前问候主公的伤势时,他只是盛怒的大声问白虎:『从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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