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离去以后,一直按照天眼咒的感应来到了长安城的附近一带搜索,寻找一头由他意外製造出来的怪物,他一直暗中偷窥他的举动,知道他日后将打算办一件影响整个天下的大事,让姜石一直放心不下,因而再次来到因缘之地-长安。
刚刚在成为,他碰见几个老头,一直在讨论城内的梨花阁似乎来了个怪客,一直在店内住了好几天也不走,彷彿一些欠下嫖债的无赖,装作大有钱人而停留不走,其讲话口音也是怪怪的不像是秦国人。
姜石好奇的问问他们,只听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说:『他的口音好怪喔,跟你一样奇怪,但又好像跟你的口音有些不同呢。』让姜石更加确定那人的身份,于是立即往梨花阁进发。
但他刚想踏进门口,却被一名看似老闆的傢伙拦截着,冷冷的对他说:『唉唷!连你们这些清心寡欲的方士也要来我们这儿了吗?我可不想给街上的人看见,弄得阿猪阿狗也随意进来,弄污我们这个长安的名胜呢!』语气讨厌得让本来对事情爱理不理的姜石也不禁愤怒起来,便道:『我我寂寞难耐,想来找姑娘谈谈心也不行吗?!我可有钱呢!』接着便把沉甸甸的钱袋拿出来给他看看。
那老闆得意的笑了笑,又道:『那么久不见还是那么了得呢!好吧,进去找个你喜欢的,安慰一下你早已扭曲的心灵吧。』说罢,就走回店内继续服务大厅内的一眾嫖客。
姜石听不懂他话的意思,只再次按着天眼咒的感应到处翻个一遍,终于在二楼的一所大房门外听见一把他熟悉的声音,只听其道:『呵呵!来啊,本大爷好好让你爽足一整晚!』
他用手指在木门的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看见里面的嫖客正用手不住的捏一名妓女的上围,使得她娇喘连连,让他看都看得尷尬了,却在这时被一名龟奴一掌拍在背心。
姜石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外貌猥琐不堪的龟奴对自己轻声的怒道:『搞错了你!客人与姑娘共度春宵的场景是你可以随便偷看的吗?』
姜石尷尬得满头冷汗,只能捂着后脑的道:『这种事体我不懂,才特意偷学一下。』
那龟奴听得一脸无奈,但仍坚持把姜石赶回地面,还不耐烦的叉着腰,对他问道:『小子我问你,你喜欢咋样子的姑娘?我马上找个给你!嫑再惹事生非!』
姜石只立即伸出右掌拒绝他,只道:『我我找个位子坐一坐,想完了再找儂帮忙!』
那龟奴摇一摇头,就替他带了个座位,随便给了他一壶酒,然后就离开继续工作。
姜石这时心里着急,暗暗的道:『他奶奶的!怎样才可以上去找他呢?』
他现在坐的位置旁边,正是一道打开了的大门,只见一名龟奴拿着一盘热水进去,房内住的似乎也是店内的红牌姑娘。
那龟奴进去了一会儿后,姜石忽听房内传出『哇!』的一声巨吼,吓得马上探头进去一看,只见一名衣着豪放的妓女把水盘踢翻在地,那名龟奴只是跪在地上磕头道:『翠杏姐,不好意思!对不起!』
那名叫翠杏的妓女只是一脚踢在那龟奴的脸上,大声骂道:『夭寿仔!你欲烫死我?』然后就把那名龟奴用力的推出房门外,又一脚把他踢走,并大骂:『欠打的!』
从她的口音,姜石就认出了她,她是虞茴以前曾跟自己提及过的一名来自闽中的百越美女,其独特的闽越口音和豪放刚烈的个性,以及与中原人士不太一样的特殊美貌也是其吸引客人青睞之处。
至于姜石,一见她略带媚惑的双眸,以及身穿的一件薄纱低胸的衣装,也是不禁心生淫邪之念,只好不断的咒骂自己。
他依稀记得,这名翠杏以往曾是阿紫的跟屁虫,在她身旁对其他同行指指点点,连虞茴等人也是她爱随意辱骂的对象。
这时,她见姜石一直看着自己,不满的问了句:『啥物人?』
但姜石依然惊讶地看着她,不作出任何回答,让她怒火中烧的大骂脏话:『恁娘的!看啥物?』
使得姜石被吓得伸出双掌劝止道:『别生气!冷静!儂认不出我了吗?』
翠杏只是好奇的『蛤?』了一声,使得姜石只好解释道:『早段日子,梨花阁这里不是因为一名叫小雨的混帐而闹得天翻地覆吗?我就是』
『就是那个来捉鬼的穷鬼方士。』翠杏忽然抢着道,使得姜石一惊,只是『嘻嘻!』一笑的继续道:『对对对!就是我。』
翠杏双眼四周的看了看,彷彿在回想着什么,然后『呿!』的一声道:『卒仔!入来!』
姜石只是惊讶的问道:『我儂让我进去儂的闺房吗?这样不太适合吧。』
『入来!』翠杏朗声的命令道,让姜石不敢不从的进到她的房间,并关上门。忽然,翠杏把一个桃子拋给他,道:『食一个!』
姜石霍地觉得这名妓女其实跟初初认识的虞茴也有不少的相似之处,尤其是这种毫无礼貌却不乏热情的待人态度。
翠杏只是随意的问了句:『你为啥物又来了?』
姜石却不回应,反而问道:『先不说这个了,我可想问儂,店外我碰见了一个衣着光鲜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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