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茴失踪的第十天,卖醉的项籍睡到日落才甦醒过来。刚起床,又再去拿酒喝,惹起不少兵卒的非议。
他来到酒窖,正想拿起一桶从曼桂山庄夺来的葡萄酒大喝特喝。赤红的浪涛奔流至他的肚腹,在那翻腾,激起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让项籍不慎摔破酒桶,倒在地上呕吐。
率先走过来看他的是项庄,他按照夏嬋教的打穴手法替堂兄舒缓不适,又劝他:『别再喝了!难道一天找不到虞茴,儂就一直在买醉吗?儂身子才刚復原,别又再弄坏它。』
他『哼哼!』的苦笑几声道:『喝醉了,一天眨眼就过,那我不是可以快点见到她吗?』他开始发酒疯的胡言乱语。
『儂别再疯了!儂要是再喝下去,连命也要给丢了!』项庄试图把项籍拖出去,无奈他身子太重,对不擅内功的项庄来说简直是老鼠拉龟。
项籍一直疯言疯语,又非苦非笑的大喊肚子饿,毕竟他刚刚吐得那么厉害,都早已把之前吃的都吐得清光。
项庄见他情绪激动,只好安抚他的道:『那儂想吃点啥?』又想他这几天喝了那么多酒,脾胃不好,正正经经的吃点东西确实是有帮助。
项籍止住了哭泣,擦擦眼泪道:『炸田鸡、灌汤包。』像个任性别扭的小孩。
项庄听后,静默了一会儿,忽又笑道:『好!我让春桃姑娘弄。』说罢,就教了几个力士过来把逐渐平伏下来的项籍扶回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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