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间,只会嫖赌饮荡的癮君子,谁该死一点?』姚元和冷笑一声道。
张铁鹤身后的大虎一听,竟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道:『现在你是什么态度?别以为自己赚的了几个臭钱就可以目无尊长!!!』他虽然只是三爷的徒弟,但却为师父的地位被僭越感到不值。
『真可笑!赚不了钱,怎样为那些军阀提供资金,给他们去打仗?』他似笑非笑的,脸色灰白,活像一个没有感情,却会说话的人偶,一头犹如鬼影般飘曳的乌发更是吓得大虎双手发颤。
『大虎!』张铁鹤忽然叫他的名字,接着道:『我们尊贵的四爷乐善好施,除了经常到处送钱外』他走近四爷,在他耳边大声道:『连个不肯就范的畜生-项籍,也杀不下手!!』他大笑几声后看了看大虎,又道:『你就无谓,跟这种大慈大悲的善人作对了。』
大虎随即松开手,笑了笑道:『知道了!师父。』然后就跟张铁鹤一同步向广场中央的祭坛。
姚元和『哼!』的一声,又走了过去,准备参加一场惨无人道的祭祀。
祭坛上躺卧着一个人,他眼皮微睁,四肢无力的抖了几下,明显还未死,但他身上却绑了好几根大麻绳。
同时,广场后方的一座大殿里,一个穿着黑袍,盖着头的人正在上香给某种神灵,轻轻磕了一个头后,就转身步出大殿,来到广场。
那人手上拿着一卷书,腰间插着剑,身后亦有好几个随从跟着。他们走过来祭坛时,眾信徒包括三爷和四爷也对其行着叩拜之礼。
『草民叩见真人!!!!』他们的声音传遍空旷的广场。
真人缓缓翻开书卷,道:『教徒,赵德广。于本年端月十一,私下挪用我教资金二百两,逃至家乡渔阳,终日流连赌坊,败尽身家,输尽资金。挟带私逃,沉溺赌博,按我教戒律,将其』
『处死!!处死!!处死!!』教徒开始起哄,个个指着赵德广大骂,以洩心头之恨。
真人忽然伸出左掌,让眾人肃静,然后就徐徐道:『今日,我们得到赵教眾无私的奉献,实乃我教之福。多得他流出圣血,以赎其一身弥天的孽障。同时,也洗净世间的罪污。』
他忽然合十双手,低声道:『昂藏之躯,归之无极,眠于冥冥,垂于昭昭。』教徒们也跟着念一遍,然后就见真人拔出利刃,指向祭品,剑裂胴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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