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松在外面不断提示着大汉,提示他如何偷袭,又教他如何变阵以迷惑虞茴,使得她不住的被打扰,又得重新算过。
『你现在在东方,那按刚才的变化,你就是面对着景门,属于小吉,可以闯!』邓松大喊道。
那虞茴呢?她现在正位于死门,刚好在景门的旁边,让她单凭声音就辨别出大汉的位置。
只见她双手推掌,把一块大石推倒。大汉一看,连忙翻个筋斗闪开这块千斤巨石,降落在虞茴的面前。
虞茴就笑道:『嘻嘻!现在你出不了去!』她指着大汉身后,只见景门被封,他得马上过去搬起大石才能出去,但试问虞茴又怎会给他机会,趁他还未回过头来,就一下擒拿住他的左肩,又抓住他的左手手腕,企图把他馀下的一条臂也废掉。谁知大汉只是轻轻一个转身,就反擒着虞茴的喉咙,她的生命危在旦夕。
『去死!』大汉只想一下扭断她的脖子,以消心头之恨,但却见她的身躯忽然变形,又冒出一阵呛鼻的白烟。原来虞茴藏了一道替身咒在身一直没用,就是等着这个关键时刻。
她与附近一块地上的枯木交换了位置,那枯木的尖刺还弄疼了大汉,让她心头一阵痛快,哈哈大笑着。
『嗯?你别管她!她这是激将法!』邓松提示大汉道,但盛怒如恶鬼修罗的他又怎会听得进耳?只见他挥拳袭来,但虞茴不避不退,只是出掌打往地面,引发暴风吹飞大汉,同时震乱四周的巨石。这时死门转惊门,但两者同属凶门,这样一变根本毫无意义。大汉不解,冷笑道:『愚蠢!哪有人会像你这样变阵?!』但他下一刻终于知道了。只听身后一阵低鸣声,与自己进来石阵时听到的是一样的。
『你自己跟牠们慢慢玩吧!』说罢,她就扔出一道眩目符,消失不见。
大汉往身后看,只见群狼怒嚎流唾,隻隻一副老饕的模样。牠们都是前晚石阵事件中的倖存者,经歷了两天两夜的飢饿。牠们双眼发红,唾腺失控,脸部抽搐,猎物的香气是牠们唯一的驱动力。
『救、救!!!』他还没有说下去,双腿就已被撕碎,再来是双手、内脏、头颅
没了大汉的追击,虞茴轻松的找到出路,既然景门被毁,附近又有群狼出没,她自然不会走,剩下的只有开、生二门,但开门只能入而不能出,所以最后她选的依然是生门。
她出到外面,顺着方向走到,就见邓松坐在地上,抚着折断的双腿叫苦。他见虞茴逐步走进自己,都知道性命休矣,就道:『厉害!连我这个擅使毒的部下你也杀得死。』
『杀他的不是我,而是当晚那个小鬼引来的一群饿狼。』说罢,她就运气于掌心,准备了结眼前这个大魔头,但同时又道:『如果你肯说出解毒的方法,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哪知他居然还在大笑,显然早已置生死于道外。他说:『这曼陀罗花的毒,每七日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都会腐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痛不欲生!四十九日之后,他就会油尽灯枯!世上,包括我身上,也不会有解药!!!』说罢后又是一阵狂笑。
虞茴眉头扭曲,鼓眼努睛,怒道:『邓松!你私下把那群野鬼诸般折磨,而不让他们去地府受应得的惩罚』
『它们是鬼!跟畜生无分别!而且它们生前都是到处行凶的恶霸,无论我怎样虐待它们,奴役它们,也是它们罪有应得!它们就跟污辱我妻子的那个贱人一样!!!』
她一阵沉默,接着冷冷的道:『那你下辈子亲自体验一下做畜生的滋味吧!』然后就一下挥掌,震断他的心脉。
听完一番疯言疯语,虞茴选择给邓松一个痛快,只因她终究是个女人,对用情专一的男人,还是抱有一丝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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