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茴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就睁开眼道:『也就是昨晚我喝醉了,第一次和衣而睡,才会热得四处乱走。对不住!下次不会。』她心里恼怒为何自己昨晚会如此放肆。
『还有下次?嗯?』项籍想了想,忽然嘴角上扬的道:『其实儂也不用问祂』他走到虞茴身旁,在她耳边继续道:『过两三个月』他忽然指指虞茴的肚皮,继续说:『儂自然知道我昨晚有没有』然后就贼笑几声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虞茴起初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后来恍然大悟,就不住大骂:『混蛋、混蛋、你妈的大混蛋!!!』
俄而,项籍回到房间,虞茴早已不在了,只见项庄还是鼾声如雷的酣睡。
他走到床边,一脚把项庄踢得滚下床榻,好好发洩了刚才被他用枕头扔的怨气。
『起床啦大懒猪!庄主都备好饭菜了。』项庄摸着后背站起来,揉揉双眼道:『我的腰伤还未好儂就这样,想收买人命吗?』
『我帮儂好好运动筋骨!想让儂的伤好快一点。』他打趣道。
『睡得那么舒服,就被儂这个混蛋弄醒了我的美梦!』『睡那么多,不如出去用早膳吧。这张龙床可完全及不上军营的狗窝,我顶多睡多一晚就得走。』
项庄嘲讽道:『哼!看儂多么心急。干啥?赶着回大楚举办儂的登基大典吗?』
项籍便笑道:『熊心那个昏君和之前的宋义一样,都是不可留的!他们多活一天,就让百姓多受一天苦』他只想项庄能协助自己篡位。
『顶多,我日后做皇帝之后让儂当个令尹,由儂挥军剿灭天一道,好替师父他们报仇!』
项庄不答,只是摇头苦笑,就跟堂哥一同出去大厅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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