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以至山川地理,我替他贺寿,而儂则可以向他打听消息,协助调查村民失踪及士兵被妖气所感染的事件。』
项籍讲话时容光焕发,让虞茴感受到他的兴奋,便道:『那我们就走吧,看你的样子,都应该很久没见过你师父了吧?』
『对啊,自我出征灭秦以来,就没有见过他了,算起来都有三年了,不过』项籍忽然半瞇双眼,露出丝丝贼意,不正经的『嘻嘻!』笑道:『昨晚睡觉的时候太热了,弄得浑身臭汗的,想洗个澡才去。』
虞茴不屑一顾的回应:『那就洗吧,否则人家骂你之馀,我也要被人骂咯。』
项籍却走近虞茴,伸出壮硕的手臂,越过其纤躯,从架子上拿了一条布巾。拿过来时,布巾擦过虞茴的鼻头,让她再次感受到项籍满溢于各用品上的男儿气息,使她不自觉的心跳怦然。
至于项籍,则把擦过虞茴脸庞的布巾放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后对虞茴低声道了句:『儂也要哦,不过我喜欢』他轻笑了几声,然后耳语道:『鸳鸯戏水!』
虞茴一听,立即气得想挥掌摑打项籍的脸庞,却被他一下退步躲过。然后就背着虞茴,走向自己的帐篷,并回头道:『我喜欢看附近湖里的鸳鸯,甜甜蜜蜜的一起游泳嘛,有错吗?儂居然会不喜欢,真没情趣!』
『』姐妹们无言以对,虞茴心里则骂遍了项籍的祖宗十八代。
洗完澡以后,虞茴觉得既然要出席寿宴,就鲜有的画了个较成熟艷丽的妆,换了套得体一点的女装衣服,自她离开梨花阁以来也是第一次。
上路时,又听项籍对自己和同行的夏嬋讲了一大堆小时候被叔叔送来学武,在金雁帮门下发生的有趣事,例如一次他见一个师叔睡着了,在他的酒瓶里撒尿,等他醒来后喝了一口,竟说这就味道酸酸,挺好喝的。后来一次,他被一个同门师兄欺负,要他挑粪劈柴,他就施展轻功逃走,引那师兄追逐自己,然后趁机一脚踢飞粪桶,让粪便全部淋到师兄身上,弄得他被他的师父骂了一大顿。
说呀说,都不知道有没有说了半个时辰,后来又说着百馀年前金雁帮如何与秦国其他门派结盟,一同围攻作恶多端的飞虎寨,赢得秦国第一大派的称号。
山路崎嶇,三人边说边走的,忽听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似是一支步兵队在附近走过,他们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帮衣着古怪的人,有男有女,全都带着兵器,刀、剑、棍棒还有一些形状独特,难以形容的,种类繁多。
虞茴觉得奇怪,再看仔细,发现这帮人目露凶光,加上一身黑衣,手执利刃,明显不是善男信女。正当她想把自己的观察告知项籍时,竟发现夏嬋神色有异,双手握拳以止住发抖,脸上满佈汗珠,嘴唇发青。
『小嬋。你咋个了?嫑吓我!』虞茴扶着她柔软无骨的身躯,感到她全身冰冷,便马上让她坐下休息。夏嬋突然抓住虞茴的手,猛地摇头,喉头发出沙哑的『嗯嗯』声,似乎示意她某些事情。
『她样子那么辛苦,是不是也染病了?』项籍焦急的问道,雄浑的声线在丛林间回传,让那帮黑衣人发现了他们三个。
『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一名只有左边头顶长着白发,下巴留着白虯髯的男子大喝道,正是三爷,他带着教眾走过来。夏嬋一见,全身发抖,不断别过脸,不肯看向他们。同时,虞茴也开始认出『他』了,『他』也认出虞茴一张可人的脸蛋,慢慢走向她。
『哦?居然会在这碰到你,你其他姐姐呢?她们没跟你出来吗?』项籍见他不怀好意的,正想上前阻止他继续接近虞茴,却忽然全身麻痺乏力,逐渐冰冷起来,只觉自己跟三爷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至自己的撞向身后一棵大树为止,这他才慢慢感受到胸口被三爷一掌击中后的產生的痛楚,一口鲜血禁不住突出。
『闭嘴!』『打死你这个臭婆娘!』『妈的婊子,去死吧!』『再乱动,爷爷把你鞭得皮开肉裂!』
句句难听的咒骂从虞茴的耳边响起,她还清楚记得这名『臭王八』对自己的生死之交作出的种种恶行。
暴力,赤裸,且让人难堪的画面不断闪过她的眼前。就是为了几个臭钱,鴇母不惜把小红推向恶魔的怀抱,让她惨遭蹂躪。
此刻的虞茴只想为小红报仇,无奈身体竟被对方散发的内力压得跪趴在地上,再看三爷头顶上的一支枯枝,一块树叶被震得脱落,但在飘入三爷的内力圈时,碎裂成粉末,消逝于空中。
『三三爷,不、不如我们上路吧,无谓跟他们唔唔!!』一名教徒上前想要劝止三爷,喉头忽然一凉,往下看,见到一把匕首已飞插到自己的脖子上,鲜血如泉涌喷洒出,立刻倒地而亡。
三爷看都没有看准,就已把他击毙,暗器手法之纯熟显然与自己的师父不相上下,项籍就知道这人绝对惹不起,但见到两姐妹即将落入他的魔爪,忍住剧痛的撑起身子。
『怎么了?你怕我会这样对你?』三爷拔出插在教徒脖子上的匕首,向虞茴问道,随即接着说:『傻瓜!爷爷我对女人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而完事后你们就是押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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