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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顿时静止,让虞茴注视到一块刚才被震飞的烂木。
脆弱、毫无作为,是她们的共通点。
木头刚好把微弱的一方阳光完全遮蔽,太阳如烛光熄灭,一丝的希望都不施捨给她。
她冷,她倦,如同失去阳光润泽的花草。
枯萎,溃烂。
它跟她真的很像。
被人弃置的废物,被上天掩面不看的蜉蝣。
他们之间的界线变得模糊。
虞茴低声地默念了一句。
黑影人甚么都听不见,但不是因为对方讲的太小声,而是血浆流遍整个头部,还渗入耳朵,堵塞一切外界的声音。再看看地上,只剩下一块霉烂的木头,表面长满青苔。
剑锋没入黑影人的脑袋,虞茴的重量把它压得倒卧地上,不能动弹。
替身术榨乾虞茴的法力,让她眼前一黑,也倒在黑影人身上。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没留意四周景色忽然又变。
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舞台揭开序幕,上演一齣新戏。
只是鼓掌的人不在台下,而正正是幕后的一员。
『不错不错!比我预期中好很多。儂,及格了!』
项籍抚了抚虞茴的脸庞,扶她起身,露出那副依旧讨厌的轻浮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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