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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您、您就不用再隐瞒了!我知道您只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才不承认我现在已经揭穿这贱女人的真面目,我就知道是她、一定一定是她!』虞茴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心寒,精神状况显然不妥。
『你是不是连大师姐的话都不听?!』阿紫的嗓子越提越大,像严厉万钧的雷霆。
『那您咋个解释她一直不讲话?分明心里有鬼。还有你说的『跟我相似』不就是指跟我演奏同样乐器的她吗?』这段日子来,虞茴对阿紫的态度日趋好转,今天竟鲜有的驳斥她的话。
『这是因为』阿紫像是隐瞒什么般答不出话。
『如果师姐您真的想为我好,请您不要再撒谎了。』
『那就当她是做的,你想咋个了?报官?你觉得官府会受理?』阿紫说的确有道理,但盛怒的虞茴不想连一口冤气都出不了,对阿紫的话全数听不入耳。
两人的吵架声掩盖全场…
『因为她天生是个哑巴。』
…让眾人没有发觉刚好回来的乐师。
惊愕,姑娘们连半句间话都讲不出。
夏嬋则羞愧得背对着眾人,彷彿告诉人她寧愿一直被误会,都不要别人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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