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帮宋安民斟了一大杯女儿红,而自己也浅酌了一口。
宋安民拿起酒杯,笑了一笑,却让眼泪更频密的掉下。
『那时,我妻子刚走。咕嘟!』宋安民大口的把杯子乾了,脸都涨红了不少。
『『走了』是指她离世了?』对春桃来讲,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死亡,因此没有太多避讳。可是宋安民没有特别介意,只是轻轻点头。
『当时我们成亲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到了临盆那一天,我们本来都充满喜悦。我听稳婆说留在房外等候。过了一两个时辰,她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盆子。里面放了一个血淋淋的女婴,却没有哭。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我立马进去再看看我老婆,发现她已经断气。』宋安民提起超过十年前的事,但仍伤痛欲绝。
『对对不起。』春桃拿出香帕,递给宋安民。
『没事没事!』他接过手帕,又继续讲:『冯大哥呢,他很有我心。他带你来,就是想让我把你认作乾女儿。』
房门外,虞茴和小雨把耳朵贴近木门。
『但我当时拒绝了他。』
『哦?』
『没有,纯粹当时的我不想睹物思人而已。就是,我担心会想起夭折的女儿。』
『是吧?那我爹后来是因为』
『很奇怪,当时你爹向我购了一批军用药材。但后来不知为何,竟被朝廷发现造假。所以』
『就成为了通缉犯?』已经懂事的春桃淡淡地问道。
『对。所以,你就别怪他了,他这样做也是不想连累你。』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春桃别过脸,低下头。却意外地让宋安民看到了自己衣衫下的乳沟。
宋安民忽然全身滚烫,脉搏如万马奔腾。
是药力发挥了吗?『干!怎么这个时候会?』
『我不知道爹有没有做过,但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都把这里当成家了。对了,叔叔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演出呢?』
『那次我和一个行家来这应酬。期间看到了媚华你的演出。你比其他姑娘跳得特别出色。后来问了问其他人,知道你又会弹琴又会跳舞,是梨花阁少有的才女,就想见识见识一下。但当时我喝得颇为醉,不是看得很清楚你的脸。』
『呵!所以就没有认出我?』春桃羞愧得掩着樱桃小嘴,嘰嘰笑道。
『我是说真的,你在眾多姑娘里出类拔萃。』说罢,宋安民不自觉的牵起春桃的手。此举动让春桃大吃一惊,缩回冰纤无骨的小手,双腮被浑身热血充满。
宋安民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想要压抑自己,却被春桃害羞、无辜的样子深深勾着心头。
『其实当年是因为』不,他讲不出口。
『不如这样,叔叔你选一首喜欢的曲,我现在边弹边唱给你听。』春桃站起来,打算拿起放在身后的古琴。
『媚华』宋安民紧紧拉着春桃的右臂,让她的香肩瞬间里露出。
宋安民只觉身体犹如遭受电击,全身筋骨骚软,但又觉头昏脑胀,春桃的脸孔彷彿与某人重叠。
『叔叔你、你醉了。你先放手,我扶你躺下。』
『媚华你听我说,额?!!』宋安民昏得捧着头,差点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叔?!!』未等春桃说完,宋安民抢着道:『听我说,我以前之所以不愿收你为养女是因、你跟我的妻子长得很像。』
『你真的醉了!』春桃感觉到不妥,只想挣脱离开,期间不慎把桌上的小菜和酒瓶扫跌到地上。
躲在门外的虞茴听到之后按耐不住,对小雨说道:『不得了了,我们快』
『你先进去,我去、找人帮忙吧!』
『什么?什么帮忙了?』虞茴都不顾小雨那让人模不着头脑的话,用尽全身的力把门撞开。
『来!娘子、我们再来生一个孩儿。』宋安民把眉宇间与妻子有几分相似的春桃当成本人。
『哇!走开,我不是你妻子!!!』春桃想要推开宋安民,但试问苗条的她怎会能跟一个三十七岁的壮年男子角力?
『嘿!我晓得、我就晓得,你是娘子的转世,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受药力影响下,宋安民开始语无伦次,并把春桃的衣裳撕开,使她裸露出诱人的胴体。
他脱掉上衣,又开始解开裤头。
可他的后脑却忽然传来阵痛。『乒乓!!』
原来虞茴用宋安民藏在桌下的迷春酒瓶用力敲向他的脑勺。
『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恼羞成怒的宋安民头皮溢血,化成兇残的邪灵,竟掐着虞茴的脖子,把她强行压在桌上。
『咳咳!!放开、咳!』虞茴呻吟着,身体发不出丝毫气力。
从床上起来的四周观望,发现地上有一条浅绿色的丝巾,正是刚才从虞茴身上掉下来的。
春桃顾不了那么多,只想了结这不似人形的怪物。她捡起,勒在宋安民的脖子上,又用脚使劲踩他的背脊。
虞茴感觉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开始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受药力影响的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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