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人说过妓院是一种什么地方,又开始挣扎。
啪!!
鴇母走了过来,摑了小茴一巴掌。
『疯够了吗?我拜託你冷静想一想,现在是你父母不要你,但我们要你,你居然要走?!』
『虚偽!我才不会感谢你们。』小茴双眼佈满红筋,七窍冒烟。
『不分好歹的臭丫头!!』鴇母用力拍向矮桌,箭步走出门口。
『你看你看,大娘的好心都被你当成狗肺!』接着,龟奴便跟了出去。
数个时辰后,鴇母打开房间的门锁,进来后发现小茴静静的躺着,默不作声。
『小丫头,我晓得你被父母卖来这你很难受。但一个这样的家,你还想留下吗?』
『起码我亦不想留在这』小茴别过脸说。
『他们不要你,是因为家里不够钱。为了钱,他们可以出卖你,但我们的人就绝对不会。』
『不会?难道你以为我不晓得妓院是啥子地方?你们会让我穿上那些暴露的衣服,要我对男人』小茴实在说不出后面的内容。
『哦?你咋会晓得这些的?』
小茴不回答,只是会想起住在自己附近那个阿牛哥的一张猥琐脸。这个阿牛哥以前曾出村到外地找工作,期间有了嫖妓和赌博两种嗜好,回到村子后更常常跟人炫耀自己的性经验。
『你放心。你刚刚来,我不会要你做那些齷齪的事情。』
小茴听后稍微扬起了双眉。
『丫头,告诉老娘你的名字。』
『鱼、鱼茴』她期艾道。
『虞舜的虞,茴香的茴?』鴇母呢喃道。
『不是,是一条鱼的鱼。』
自大秦统一六国以来,一直大力发展农业贸易,对于农民的文盲问题亦十分关注,于是会定期派博士到农村给男孩举办义学,教他们知书懂礼、农耕医药。听闻的鱼茴常藉上山挑水为由偷偷女扮男装,到义学那里听书,期间学了不少字。
那讲书的老博士是楚国人,讲话时不免带有口音,经常被男孩们取笑,但好学的鱼茴竟私底下向他请教那种特别的语言,因此而学懂了些许楚国方言。
后来,母亲嫌鱼茴每次挑水都那么久,索性叫鱼茴负责到村外的草原放牛。去那里沿途上都有邻居们摆的摊档,让鱼茴无法再偷偷窜去听课。
『鱼茴?好奇怪的名字。』
『奇怪你的头!』鱼茴似乎不打算对鴇母客气。
『一个楞个俗气的姓氏配上一个代表香气,女性化的名字难道不奇怪?』
『姓氏是我祖宗的,我又可以奈他何吗?』
『当然可以,而且不需要改名换姓!』
鱼茴不明所以。
『以后,你在我们这就叫这个名字。』鴇母用茶杯中的水蘸湿了食指,再在桌上写上『虞茴』两个字。
『蛤?楞个难写?』
鴇母看见她的态度开始软化,轻轻笑道:『你不是也唸过一点书吗?就当学个新字吧!』
『我我从来没得说过。』
『一个没得唸过书的人,又咋会确定虞舜的虞跟一条鱼的鱼有分别呢?』
『』
『如果你用本名的话,客人们一定会笑死。我看你,都不会想一个陌生人随便叫你『小茴』这种肉麻的小名吧?』
『当然不行!』
『那就好!…还有,你有学过任何一种才艺吗?不过以你的出身应该多数没得学过了。』
『吹树叶算不算?』虞茴的回答让鴇母发笑。
『你还笑!』虞茴略带不满的问道。
『算啦算啦!吹树叶,也算是乐器的一种。嗯那你就当艺妓吧!』
『你该不是要我在台上表演吹树叶楞个失礼吧?』
『咋会呢?你放心,我会找一个乐师来教你吹笛。我们梨花阁所有的艺妓都是他指导的。三个月内,你一定学会。』
『你找个男的来教艺妓?那跟要我卖身有啥子分别?!』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呢』
鴇母贴近虞茴耳语道:『有那种癖好。』
『你是说龙』
『嘘!!女子人家不准说!』
虞茴拨开鴇母按在她嘴上的手。
『你也是,身为女流之辈,讲话就要慎言!』
『我讲话从来都不会禁忌,爱说啥子就说啥子!』
『那是你在农村学的坏习惯!面对客人时就得改。』
『切!这些说改就改吗?』
『一定改得了!』鴇母为虞茴松绑,又让虞茴在房里等待。
过了一会儿,房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青绿色罗衣的妓女。妓女面带微笑,给人春回大地,带来盼望的感觉。她化着淡妆,而且正值妙龄,跟鴇母截然不同。
『雷就是辣个新来的?』可妓女一开口,随即让虞茴想大笑出来。
『咕咕咕』
『唔?雷怎摸了?』妓女看到虞茴强忍笑意的滑稽面容,禁不住问道。
『你你是问,我是不是新来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