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和她皮肤上冷淡的香气,深呼吸片刻竟然有了点困意。
“困了就回房间睡午觉。”她看他难得手脚安分,就懒得管他怎么贴着自己,换了个不会被他压得太难受的姿势后就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姐姐不在的话睡不着。”
“你已经过了要人哄睡觉的年纪。”
“谁说的。”
“那个年纪的人没你这么重。”
他死赖着不走,“下午出去玩吗?”
她面不改色地继续翻页,“去哪?”
“坐丸之内线到处看看。”
“不想当游客。”
“那涩谷,有新开的甜品店。”
“我又不是高中女生。”
“那我是高中生嘛。”
“你可以自己去。”
“姐姐——”他拖着声音,脸深深埋在她怀里,手绕到她身后抱着她的腰,“约会圣地一个人去叫什么约会。”
她翻书的手停了一下,“你好沉。”
“一点也不沉。”
他搂了一会儿,想起来,“之前有个朋友送了两张展览门票,在日本桥那里。”
她终于停住了手,微微抬高书页,“展览?”
“我记得是什么摄影展。”他抬起脸,笑着看她。
“很怀疑你只是想吃那边的拿破仑?”
“这又不冲突。”
“下午去?”
他眼睛一亮,像小狗一样点头。
“那吃完午饭出去吧。”
“好啊。”透过杂志书页,五条律子垂着眼睛注视着他,面带笑意,睫毛落下的阴影细密在她脸颊上晃动。五条悟又开始心痒,手臂撑着自己上半身起来,凑到她面前,想要吻她。
结果被她反手把杂志盖到了脸上。
“姐姐——”
“你打扰到我了。”
事实证明我也是有正常xp的
狐狸之窗
这是惠宝的睡前故事,用染成蓝色的拇指和食指搭建蓝色的菱形窗户,把窗户架在眼睛前面,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惠在听过故事后,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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