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窒息,叶柏修趁小丫头在喘气的空档下,低头检查她的喉口,两边的口腔壁r0u有被磨损,喉口深处己经肿红一片,吞咽口水都会让她生疼,但她却不喊疼,让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舅舅给你拿消炎片,乖乖坐着。”
“好!”
叶柏修回浴室把运动k穿上,再往屋外大步走去。
百无聊赖的叶诺语打量了一遍这屋子,她现在住的位置是西厢小房,不是员工宿舍,这房子是两层小楼,外面有前后小院,还有一个不小的小鱼塘,让她身处在古典小家里。
西厢在整个民宿公寓里是不安排游客入住的,连进去拍照也只限于屋外。
叶诺语入住的时候己经是傍晚,她根本没来得及欣赏。
叶柏修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他随便一扔,然后倒了半杯温水回到床边,“把药吃了,明天我再带你去诊所检查一下。”
“不用……看了。”
叶诺语接过消炎片往嘴里塞,就着温水吞了下去,生疼让她飚出了泪水,但她却一声不喊疼,这些年因为没了舅舅在身边,她学会了最疼最苦也要咬着牙去忍。
“疼了就说!”
“不要!”
“叶诺语!”叶柏修连名带姓叫她。
“我说疼了舅舅也不心疼!”
叶柏修:“……”
这八年他错过她的成长,她十七岁的时候他离开夏城了,她考上高中大学他也没有回来过看过她,生病了他不知道,工作上遇到的不顺心他也不知道,被欺负了他更不知道,她除了咬牙学会忍隐外没人再心疼她!
叶柏修仰着头,深x1一口气,双拳紧握又松开,最后化为一句叹息,“对不起!”
“小语不要舅舅的对不起。”叶诺语哭了,顾不上身上松掉的浴巾,藕臂紧紧地环住舅舅粗壮的腰身,“舅舅不要离开小语好不好?”
她不要过着没舅舅行尸走r0u的日子,这八年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她ai上自己的亲舅舅!
血缘,1uann,违背道德在叶诺语的心口里拉扯,但她更想念离家多年的舅舅,她的出生只为他而来一样,她睁开眼只看到一个在逗她玩的他,她哭闹只想他哄着让他抱着,她会说话的时候不是叫妈妈爸爸哥哥,而是舅舅,她呱呱落地的时候粘着他,他往哪里走她跟着哪里走。
舅舅是宠她疼她的,b家族里任何一个亲人还要疼ai她,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直到她十五岁那年,舅舅开始对她若即若离,不管她怎么吵闹,舅舅的疼ai都不会再属于她!
他交nv朋友了!
外公说他该成家立室了!
那段时间天好像要塌了下来一样,她哭闹得更凶,但他却跟她说:小语,别闹,你是舅舅的小外甥nv,舅舅一直都疼着你!
那天后,舅舅是疼她,照常送她上下学,参加她的家长会,0她的脑袋,但不会再抱着她跟她亲近,他的目光也不再只给她一个人,他眼里多了一个跟他更亲近的nv人,她未来的舅母。
十六岁那年她收敛了对他的哭闹,突然懂事了很多,只要她不吵不闹舅舅都会继续疼着她宠着她,甚至被他nv朋友欺负她都咬着牙忍下。
那一年她变得乖巧恬静,被欺负的委屈,嘲辱的疼痛她一一吞进肚子里。
一直在她十七岁,新年刚过的时候,他离开夏城了,整个家族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谈好的嫁娶也取消了,气得太外公进了医院,外公跟所有家族的人要跟他断绝关系。
这八年家族的人都不敢在太外公面前提叶柏修这个人。
而她,没了魂魄一样游走在人间,孤苦伶仃,苦不敢说,疼也不敢说,那个心疼她的男人也不再心疼她。
“别哭!”
思绪如cha0水一浪接一浪地啪打着她的心,温热的泪水如断了线一般越流越汹,止也止不住。
“舅舅,很疼……小语很疼……”没有再隐忍,叶诺语ch0u搐着身t,抓住舅舅的粗臂,泪如雨下地叫喊着,将这些年所受的疼痛委屈全部都喊了出来。
“小语心里好疼,没有舅舅它一直疼,真的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
叶柏修每说一句对不起他就吻她一下,一直落在她心脏的位置他吻得更温柔,听着她声声喊疼他何尝不心疼?b她更疼!
“舅舅不要离开小语好不好?”
她承受不起舅舅再离开她八年!
“好!”
没有迟疑,叶柏修果断地点头,薄唇回到小丫头的樱唇上,吻如雨滴般落下,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从温柔到粗鲁,从粗鲁到粗暴,从粗暴到激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把仅有的氧气都x1尽后,气喘吁吁地喘着气,叶诺语睁着迷人的水眸,“舅舅,你的胡子刺得小语好麻。”她的嘴唇被吻得麻肿了。
“喜欢吗?还是让舅舅把它剃了?”
“不要,小语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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