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哄笑,就连雅琴姊也不禁莞尔。
「不是应该要表扬吗?」『土城刘的华』风采不减当年,依旧妙语如珠,使七楼的笑声又更上一层楼。
不料乐极生悲,在教室外边虎视眈眈的班主任,终于逮到发飆的机会,『砰』地一声推门而入,双手抱胸好不神气:「刚才讲话的那三个都给我站到讲台上,排队领罚。」雅琴姊立刻说:「主任,这样于理不合,他们并没有做错事情。」班主任却强词夺理:「你不用帮他们讲话,没有人承认的话,就全班受罚,罚到有人承认为止,就从你这班开始,昨天你没来就刚好发生这种事,依我看,这一班嫌疑最大。」雅琴姊仍旧据理力争:「主任,不教而杀谓之虐,究竟发生什么事让您那么生气呢?」
「你不用管什么事,做的人自己心里有数!哼哼~敢做不敢当。」
「我身为班导师,怎么可以不用管?况且您不是说知道是谁吗?又何必让其他人跟着受罚?」阿闵突然觉得这个乾姊平时温婉,但在关键时刻却是条理分明、词锋犀利,套句邵老爷讚赏梁红玉时说过的:「巾幗不让鬚眉,有大将之风。」
此时班主任已不可理喻,指着台上三人说:「这些人都是一个样、全是一丘之貉,是谁干的有差别吗?来~手伸出来。」由于称手兵刃水晶棒已成为手工艺品的一部份(而且还是半成品),此时手上拿的鸡毛撢子,除尾端有阿闵刻意留下的几撮毛以外,光秃秃地一整条(仍比此刻将它握在手中的主人略胜一筹),然而现在却不怎么好笑了。
情急之下,也难得雅琴姊急中生智、两害相权取其轻:「主任,既然您认为这三位同学都有嫌疑,而他们都是男生,是不是代表您觉得不太可能是女生?」主任恨恨地说:「好!就看在你的份上,女生暂时免罚。男生全部起立,过来排队领罚,打到有人承认为止。」
奇特的现象于是展开──
国三衝刺班的男生包含并非无辜的那两位共计27位,只见一个一个上台,秃头主任挥动秃头撢子抽3下手心换下一位、再抽3下再换下一位,教室内的肃杀气氛异常凝重,已经有几位受到惊吓的女生开始啜泣,差不多打到第五局的时候,雅琴姊已经看不下去,红着眼睛丢下一句『…不应该…丧心病狂……』后离开教室。而随着人龙规律的蠕动,少年五人组自然而然、慢慢地凑在一块儿…
「我曾听兴学的人说,这招叫做『疯狂地狱车』又叫『欢乐喜连来』,是那边的招牌好戏,没想到今天有幸一睹风采,很荣幸与各位一起见证这歷史的伤口。」虽是无关痛痒的情报,但还是感谢胖子无私的奉献。反观鸟蛋则以务实主义展现准军校生的思维与革命军人的典范:「我算了一下,打一轮要挥动100次左右…胡p你别插嘴,我跟你打赌,一定有人会不乾不脆在那边缩来缩去,挥空棒的次数加上去绝对不只81次,那贼…老贼绝对撑不了多久,等着看,超过两轮我请你们吃葱油饼。」
另一位心中有那么些许愧疚的14岁少年也开口加码:「我赌三轮,超过的话我买黑松沙士请大家,还请诸位多多担待、忍辱负重。」
鸭b仔扯着阿闵的衣袖:「总镖头,快轮到咱了,咱皮薄馅多,就怕疼,可怎么办?」阿闵从班导桌的抽屉迅速摸出一罐白色的南宝树脂:「传你一招,终身受用。」说完就往自己的掌心抹上厚厚一层,
等乾了之后,就像是多了一层防护罩一样;结果旁观的烈士诸公们也有样学样,大家把树脂当成资生堂还是蜜斯佛陀等类的护手霜一个劲地猛擦,而防御力提升的结果,造成皮屑、肉末纷飞的错觉,加上男生在这方面的表演天分,让坐在『摇滚区』的几位女生逼近歇斯底里的边缘,咸一致认为是主任发疯的前兆。
大难当前,五人组在个人特质上的差异性在此充分凸显出来──
啪!啪!啪!
「谢谢。主任您还好吧?恶作剧的不是我。」这是憨厚却无痛感的胖子。
啪!啪!啪!
「干!走着瞧,还没完呢~」大头仔默不作声的内心戏着实精彩,已
开始彩排下一集的『新虎胆妙算』。
啪!…
「你干嘛?」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我不应该借了您桌上的原子笔没跟您说,不告而取谓之偷,我知道错了,跟您诚心道歉悔过绝不再犯。是我不小心忘了,主任您就饶了我吧,好痛哇~~」
「不是你!我说的不是这个!像这种胆大包天的事,谅你也没这个种,马上把我的笔放回去,顺便罚你扫地拖地,去去去…」鑽门路一流的彻地鼠立刻关掉眼泪水龙头节省宝贵资本,直奔一楼去也。
啪!──「宪兵是吧?」
啪!──「有枪是吧?」
啪!──「我是g中,男孩不哭!」
在没有anl的屠宰场里,瘦弱少年将苦恋单恋的鬱闷,随着痛感尽情发洩出来,而最后一句则使得现场穿着水手服的男生全挺起了胸膛。
「主任等一下。」
「干甚么?我们公私分明。」
「您高抬贵手行行好,可不可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