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车沛静再次踏在霞河城的石板路上,杨韵正安静的跟随在后,时而有百姓悄声议论的声音传入耳里。
途经一家首饰店铺,车沛静伸手拉着杨韵走进店铺,笑得开怀:「我想买个饰品给小韵你。可好?」杨韵看着眼前那些琳瑯满目的首饰,稍稍皱眉,道:「小姐,我不需这些身外之物。」
「我便是想买来赠与你。」听着车沛静的话,杨韵也拗不过她,只得让车沛静去挑选首饰。
不过多久,车沛静便拿起一枚白玉手鐲,不知为何那白玉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朱红。她瞧着这枚白玉手鐲,思忖着应当与杨韵那一身赤红衣衫十分相衬,便直接了当买了下来。
随即执起杨韵的左手,将那枚白玉手鐲戴在对方的腕上,而后退了几步,看着杨韵一会,十分满意的点了头:「果然很衬你。」语毕,便拉着杨韵走出首饰店铺。
当两人方走出店铺的那一霎,杨韵顿时感觉到一股杀气,剎那间双眼锐利起来,立刻伸手揽过车沛静往一旁跳开。车沛静受到惊吓得连忙抓着杨韵的衣领,没能及时反应刚刚发生了何事。
只见杨韵已经拔出佩刀,刀尖指向前方,狠戾的眼神直视着眼前的蒙面男子:「谁?」蒙面男子挥动手中的长剑,冷笑:「海龙帮。将车府千金交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作梦。」杨韵侧头,与车沛静细语道:「小姐,莫要离我太远。我们得立刻回府。」说完的片刻,杨韵一手抱着车沛静,一手持刀,跳上了一旁的屋簷上。
蒙面男子也紧跟在后的跳上了屋簷,同时在杨韵背后砍下。杨韵立即转身用刀挡下,瞬息之间抬脚将蒙面男子踢下屋簷,被踢下屋簷的男子忽然拿出吹箭管,对着杨韵吹出了一根短箭。
看见那突如其来的吹箭,杨韵赶忙偏过身护住车沛静,箭头擦过她肩头处的衣衫,裂开了一小缝。但杨韵也不再多留,立即带着车沛静离开此地。
可她不明白,为何会有人要抓车沛静。车府向来不惹事生非,莫不是车老爷当官时的敌人前来报復?
「小韵,又有人过来了!」
车沛静的声音打断了杨韵的思绪,看着前方几位拿着剑朝她刺来的蒙面人,杨韵右脚一蹬,跳跃起闪躲那几把同时刺来的剑,在空中翻过身时,仔细端看了那几位蒙面人——大约是刚刚那蒙面男子的同伙。
海龙帮。
她曾听闻过,那是大漠民族的一个帮派,那伙人善于用蛊毒,甚至有几件轰动整个官府的灭门事件或连续杀人案,便是那海龙帮用蛊毒操控人心所导致。
可又怎么会与车府有关连?
杨韵一边护着车沛静一边朝那几位蒙面人攻击,身上已经被那数把剑划伤。
看着擒拿不下对方,蒙面人彼此看了一眼后,忽然有一人朝车沛静挥剑,杨韵注意到的那一瞬,立刻提刀挡下,而另一人便抓准时机将剑刺进杨韵的体内。刺痛窜上脑门,杨韵正要转身挥刀砍去时,原本刺向车沛静的那蒙面人,举起左手,夹带内力的一掌,击中杨韵的背部。
杨韵应声倒下后,咳了几声,再用刀来支撑着身体,车沛静却已经被他们打昏带走了。
只徒留一个人站在她面前,那人甩动了剑,压声道:「若要你家小姐平安无事,便回去车府。将那车夫人的手记带来海龙帮,我等的所在地是城外的那家宅邸。今晚我等便要看见那手记。」说完,便运用轻功离开。
「……」杨韵眼睁着那蒙面人离开,思索着一会后,便返回车府。
回到车府,许多下人看见杨韵身上满是伤痕,那张冷峻脸庞的神情比往常更加严肃,进而远之。
杨韵直接踏进大堂,朝车老爷道:「老爷,属下无能,小姐被人抓走了。」车老爷执着毛笔的手颤抖了一下,一脸错愕的转过头:「怎么回事?」杨韵半跪下身并低头,道出方才的所发生之事。
听闻,车老爷神色复杂的皱着眉头,低声呢喃:「夫人的手记…?莫非是夫人当年前往瘟疫肆虐的村子时,所写的那本手记?」杨韵缓缓抬头,望向车老爷,问道:「老爷知道?」
迎着杨韵疑惑的眼神,车老爷摇了摇头,解释着:「详细情况,我并不知。但那村子的瘟疫并非寻常疾病,后来我见夫人那本手记,才知道个大概。那场瘟疫,恐怕是海龙帮利用蛊毒在村民的猫狗上,导致那些猫狗发了疯,咬了村民。以至于那些村民也染上了那蛊毒。由此可见,夫人在医治好那些村民后,自己却染上了。」车老爷停顿片刻,低声道:「若是让海龙帮取得那本手记,怕是会再次让那蛊毒瘟疫肆虐。不可。」
「倘若老爷信得过杨韵的话……杨韵有方法能破坏海龙帮,手记也将不存在于这世上。」
「此话当真?」杨韵看着车老爷,眼神坚毅,道:「老爷可还记得,属下擅长机关术此事?」
「自然。当年你製作了许多小机关,逗静儿开心——等等,你这是打算在那本手记上动手脚?」听见车老爷的话后,杨韵再次低下头,回应:「是。属下会等到小姐平安出来后,再啟动机关。」
「……便这般吧,我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