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休时间,叶景乔却毫无睡意,可能是早上摄入的咖啡因还没有代谢掉。
那当然要利用这个时机好好玩一玩。
她走到总监办公室,门是虚掩的,叶景乔直接推开,意外地发现里面除了陆从钺还有一个人。
陆从钺的秘书老刘。
她这辈子见过嘴最贱的人。
叶景乔心里翻翻白眼,对陆从钺道:“总监,上回您让我改的那个策划,民众访谈的环节能不能加上?”
陆从钺没想到她竟如此执着于这个环节,他正欲开口,没想到刘秘书先对叶景乔道:“总监让你删掉的东西,怎么能再加回来?你难道在质疑总监的决定?”
他这一句话又是煽风点火又是溜须拍马的,叶景乔不禁内心感慨他这嘴皮子怎么不去做综艺主持,反倒屈尊做个秘书。
陆从钺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加回来就加回来吧。”
刘秘书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不禁震惊道:“总监……”
陆从钺摆了摆手:“你出去。”
叶景乔瞅了一眼刘秘书灰溜溜出门的背影,锁上门,转过身望着陆从钺。
在他眼里,她的气场似乎陡然一变,由原先不起眼的平凡职员,变成了掌握他生死权柄的女王。
“跪下。”她轻笑着说。
陆从钺默然片刻,从办公桌后起来,双手放在膝上,脊背略微弯曲,安静地跪在桌边。
他垂头看着地面,有些恐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毕竟这个女人相当疯、相当变态。
但他没想到的是,叶景乔突然蹲下来,从身后抱住他,缓缓凑到他的颈侧,盯了半晌。
他别的地方好看,而肩颈是格外好看,绵延的弧度平缓展开,恰当比例的和谐优美。
纤细的项圈绕过他白皙的脖颈,压在靛青色的颈动脉上,她能看出他的血管正在跳动,就在这脆弱的、薄薄的皮肤下。
好想咬一口。
叶景乔垂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脖颈,伸出舌头沿着他动脉延伸的线条舔舐,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探到腿间,扯开他的裤链,脱下内裤,直直揉捏他尚未勃起的性器。
女人温热的吐息立刻扑到他敏感的颈侧皮肤上,湿滑的舌头游走在命脉,像一只优雅进食的猛兽,事先摆弄自己的猎物。
陆从钺闭上眼睛,咬紧唇,脸边渐渐浮起粉色的红晕。
他的阳具迅速在她的手心里充血胀大,微微跳动着。
叶景乔紧握那根粗硬滚烫的阳具,上下套弄,从顶部直捋到底,手掌裹住鼓胀的囊袋揉了揉。
“唔哈”他大腿绷紧,紧闭的唇间漏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叶景乔随手撸了几下,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他项圈后侧向后拉,他被迫仰起头来,嘴唇大张着用力呼吸。
丝质的项圈原本柔滑贴合皮肤,此时却变成了能扼死人的利器,滑腻如蛇,用力勒紧他的气管。
空气渐渐稀薄,意识渐渐模糊,他痛苦地昂着头,神情扭曲,觉得自己快在她的怀里窒息而亡。
但女人柔软的唇舌依然在他的颈间流连吸吮,握住他阳具的手就着马眼流出的液体,更加快速地撸动,挤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于是他在这痛苦的窒息中觉出了甜蜜而快乐的滋味,仿佛冻死者在濒临死亡前最后见到的一丝温暖幻象,又仿佛夕阳瑰丽而短暂的余晖,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哈……啊。”叶景乔松开手,大量空气瞬间涌入他的气管,几乎要将整个胸腔撑开,男人失识地粗喘出声,浑身痉挛。
她看到手里那根阴茎也跟着陡然胀大,青筋跳动着,顶端持续喷射出大量白色的精液,溅到地上。
怀里这具线条分明的男体挣扎着,颤抖着,平日无比强大,现在却如同被扼住咽喉的野兽,臣服于猎人,绝望无力地战栗。
叶景乔沉默地感受着手下颤抖的美丽身躯,感觉腿间淫液一波波涌出,一片粘稠滑腻。
她也湿了。
sub的快乐来自于伴随极度痛苦而来的极度愉悦,以及伴随彻底臣服而来的彻底自由。
do的快感来源于何?
是那种能够掌控人身心,甚至生死的权力,它不断在空气中膨胀,汇聚成巨大的河流,猛烈震慑冲击她的大脑,效力如同叫人欲仙欲死的春药。
等他呼吸平复下来,她冷酷地下令:“把我舔到高潮。”
陆从钺重喘着转过身,褪下她的裤子和内裤,闻到女人腿间浓浓的情欲气息,淫水酸涩的味道。
她的阴毛被粘稠的爱液浸湿,一片浓黑,贴在阴户上。阴唇分开,穴口小股小股的淫液涓涓流淌。
他俯首在她的腿间,头颅上下起伏,开始含吮起她的阴户,舌尖一下一下挑动着红肿的花珠。
已经会娴熟地讨好主人了。
他的舌尖、嘴唇、呼吸都是炽热滚烫的,急促地充实在她的腿间,热厚的舌头熨烫着花蒂,撩拨、燃烧她的情欲。
叶景乔闭眼享受,她的鼻间轻轻呼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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