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这要是吗着烟进去,万一掉点火星星,谁知道会成什么样。
王军这才反应过来,他把嘴里的烟拿到手上:「那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什么事儿?」
两人走到前院,拉开大门来到了门外。
「我发现你老丈母娘好像有点后悔搬过去了。」
「嗯呢,我知道啊。」
「你知道?」
「当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那个院子当时是建国买的,她肯定不会要搬走,我那会儿也说过,要把院子卖给建国,可我老丈母娘就是不同意,这不没招么。怎么,你说这个干嘛?」
「我的意思是,不是刚给我买了个院子么,要不是这,让建国给我加点钱,不让他占便宜,卖给他。」
「行啦吧你军子,你别跟着操心了,我这里有数呢。等过完年天气暖和点,朱文他们就过去给你收拾院子。
李楚确实有数呢,今天去接丁爸丁妈的时候在路上他就合计了,想办法在这片再买套院子,不过这次让建国自己掏钱,他负责给找到合适的目标,跟王军这个一样。
刚好这段时间不是有传闻要拆迁么,人心浮动,想来找上一座私人产权的院子比往常能容易点。
因为拆迁政策是什么,谁都不知道,这时候可没有靠拆迁发家致富那一说。
「走吧进屋去,等会儿出来放炮,别操心别人,巧云到底怎么生,你们商量好了没?她最晚过完年就得住到医院去。
「就按你说的剖吧。」
「考虑清楚了?」
「当然,大人最重要。」
「明智的选择。」李楚抬手拍了两下王军的肩膀,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对了,今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药棉给巧云堵上耳朵,明天一大早肯定炮声大的很。」
「现在都堵着呢,外边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听的心都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调皮鬼,不停的在里面踢。
无力
十二点一过,外面的炮声震天动地。
光从这一年比一年放炮持续的时间长短,就能听出来人们手里多多少少都有点闲钱了。
要不然肚子都吃不饱,谁有那心思放炮啊。
李楚他们也是狠狠的放了一堆,每年他家放炮的时间都是最长的,引得胡同里的人都往这边跑,这玩意不但是小孩的最爱,大人也不例外。
一年就这么几天,谁不想凑个热闹。
鞭炮放完又放了几个花炮,这下算是把瘾过美了。回到屋里饺子都已经煮好了,一人又吃了几个饺子三十晚上就算是过完了。
家栋跟建国又撺掇着文轩一起去后花园玩牌,三个女人是说什么都不陪他们守夜了,去年熬了一晚上,几天都没精神。
客厅里,李楚把地上的果壳皮全部扫到门后堆着,已经初一了,今天不能倒垃圾。
几只狗今天也过年,个个都吃的肚子圆圆的,躺在窝里直哼哼。
丁秋楠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洗漱间里走出来。「那三个又跑后边打牌去了?」
「是啊,年年都是他们仨。」
「真精神,你快去洗澡吧,明天还去不去疗养院?」「过去转一圈吧,都一个多月了,后边两天就在家窝着了。」
李楚放下手中的扫帚,进屋里拿着睡衣准备洗澡去。
走到门边准备拉窗帘的丁秋楠往外边看了一眼,有些惊奇的喊到:「亲爱的,又开始下雪了。」
果然啊,雪花还挺大的,刚才还说过年不下雪没意思呢,这不雪就来了么。
俩人站在门边看着几分钟,雪花更大了,就冲这种下法,明早起来肯定就积上了。
「得,明天路上如果雪厚的话,哪儿都不用去了。」「行啦,现在先去洗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丁秋楠推了一下自己男人。
李楚看了一眼媳妇儿,他有点嘴馋,昨晚那一次根本就不止渴,不过一想到后院还有三个人没睡,他只能砸吧砸吧嘴,抬手拍了一下自己媳妇儿,不拍还好,这一拍晃的他有些眼晕,更加的口干舌燥了,当下也不敢再瞎胡闹赶忙朝洗漱间走去。
他那点小心思丁秋楠猜的一清二楚,看着自己男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今年是结婚第二十七个年头,嫁给这个男人这么多年,她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身材,把丈夫死死的吸引在身边,不过这两样又多亏了他的调理,要不然她绝对不相信四十多岁的自己,能保持成现在这样。
而她呢?最满意的就是自家男人的体力,这些年跟别的大姐大姨的没少聊这方面的事儿,她门清。
那些男人别说五十多了,就是三十来岁很多都是有心无力,据那些女人说,晚上能动两下她们都谢天谢地。
自家男人呢?都五十多了还跟头牛似的,有的时候她都想把这货踹到床
踹到床底下去,或者干脆让他出去找别的女人。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随便想想,真让她那样说去,
过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还是自己都抽自己嘴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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